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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幽州书信(2 / 3)

帝身边凑,靠孩子来争宠。

梁立烜在南地赵女的眼中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神色。她是想要争宠啊。因为她无意中撞见了自己对东月的在乎和宠爱,所以想要利用孩子来为她自己谋利。

而非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牵挂。

皇帝心下一时涌起千百种复杂的情愫。

她连东月都没放在心上,这样的人,就算是那一张面皮再像,也不可能是观柔转世的。

他失望,可是好像也已经习惯了这种失望。

而赵女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皇帝刚才偷偷看了她一眼,仍然在自顾自地说个不停。

皇帝将她打横抱在怀中,径直送到了那张龙床上。

观柔的呼吸这才滞住了片刻。

他是要幸自己。

也是到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厌恶梁立烜,厌恶和他的接触。之前心中想的什么“若是有机会再生下子嗣作为筹码,也是件好事”之类的打算,顷刻间就在她脑海中灰飞烟灭不剩半点踪影了。

被皇帝扔在龙床上时,观柔却在枕边瞥见了一根女孩儿扎头的发带,似乎是被人随手放在这边的。

那是东月的东西,制作发带的布料和皇帝祭祀祖先天地时所着的衮服布料是一样的,上面还缀着几颗红色的宝石。是五六岁的小女孩会喜欢的物什。

她见过月儿戴过的。

是啊,月儿还在他手里,那是她的女儿啊。

不过是几息的功夫,观柔立刻便柔软了腰肢,在榻上做出了曲意逢迎的姿态来。

但是梁立烜今夜似乎又没有那个打算。

这张龙床很大,他把观柔往里面推了推,然后命她背过身去侧躺下来。

观柔一一照做。

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寻来了一根红绸所制的女子发带,扔到她面前,命她束发躺下。

赵观柔便俯首卸去了发间的钗环,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榻的内侧,将自己披散下来的柔顺长发取出几缕用那根细细的红绸束在了脑后。

梁立烜没有其他的要求了,于是她就这般和衣躺下。

她知道梁立烜在让自己模仿什么。是她新婚夜的妆扮。

新婚之夜,云雨初歇,他虽意犹未尽、甚不满足,可是观柔是时已经倦极,他不忍再多索求,只好暂且放过了她一回,体贴地取来热水和手巾为她擦拭身体。

那晚上,她理了理凌乱披散的长发,用红绸束起一缕扎在了脑后。而后梁立烜从她背后环抱住她,和他相拥而眠。

翌日观柔满身酸痛地起身时,梁立烜已经醒来了,他背靠在床头,指尖夹着她的发带末端把玩,满面餍足地看着她。

观柔在他意味深长的眼神里回味起了昨夜的交合之事,羞得从他手中抢过发带,又背过了身去不再理他。

他哈哈大笑,又去哄她。

可是那些已经是十六年前的事情了。

太遥远了。

她躺下后不久,梁立烜吹灭了殿内的烛火,也在她身边和衣躺下。

夫妻一场,恩怨数载,生死离别,今又重逢,然则只不过是一夜同床异梦罢了。

观柔维持着那个给予他无限幻想的姿势躺了一夜,而梁立烜却在后半夜真真地熟睡了下来。

他已有数年不曾体会过这种熟睡的滋味了。

有时他自己都会觉得万般的可笑。

看似得了天下,成了帝王,坐拥江山万里,实则在孤寂之时却连一夜好梦都求它不得,他也不知他自己这一生究竟忙了些什么。

他躺在榻上,身边就是那个赵女,梁立烜夜视过人,即便熄灭了殿内的烛火,他也依然可以看清赵女的样子。

她的后脑圆润饱满,发丝浓密鸦黑,柔顺地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望着那抹红绸,梁立烜情不自禁地将它握在自己的掌中。

“观柔……”

堕落一回也没什么。他和这个赵女什么都没有。

他只是想借着她的样子回想起当年往事而已。

很快,皇帝便握着这抹红绸和赵女的几缕发丝沉睡了下来。

观柔在他睡下后许久才阖上了眼睛。

殿内一片静谧,似乎一切都是那般的美好。

当朝国舅府郭家的宁国公府内,宁国夫人冯氏却是一夜无眠。

南地之人多爱书籍卷帙,不论是四书五经还是话本传奇,坊市之间都多有可见,南地人因此十分擅长版印书籍和拓印画卷纹样之事。

冯夫人虽是继室,嫁到郭家时也带了不少的嫁妆,其中大半都是书卷。这些书卷后来都被堆在冯夫人院子里的库房内,因为不是什么金银黄白之物,所以平素都没什么人放在心上,只是随意收取起来就是了。

这一夜,冯氏翻出了自己从前的一本旧书,从里面取出了一张被夹了数年的信纸。一封来自北地幽州的信件。

很多年前,郭家还是在南地的时候,郭家的姑奶奶郭顺玫嫁去了北地幽州做幽州节度使夫人。

那时候郭顺玫和她的兄长家人书信往来十分频繁。

有一次,冯夫人无意中在自己丈夫的书房里发现了这样的一张来自北地的信纸。

信中,郭顺玫说,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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