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照旧死不承认:“陛下!妾愿意以死明志证清白,求陛下相信妾!妾的确从未与外男有过半分的拉扯!”
说着,赵观柔还拔下发间的一根银簪抵在了脖颈间。当然了,她是没打算死的。就算梁立烜不相信她,她接下来也还有别的话说,哪里就能这样轻易放弃了自己的性命。
然而就是这句话让梁立烜浑身一震,顷刻之间眼眶中便一片赤红,心府中的绞痛也越发严重了起来。
自她去后,她虽然一次都不肯回到梦中相见自己,可是每个死寂的深夜,他独自一人躺在那张硕大的龙床上时,心脏处都会阵痛不止。每一晚都会想到她。
这样的疼,一疼就是一整夜。他也早就习惯了这种痛感。
当年,那个人说过的同样的话,还清清楚楚地浮现在他耳边:
“陛下!妾愿以死明志证公主清白!公主她的确就是陛下骨肉——”
是龙徽元年的正月,他的毕生挚爱和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而今天这个赵氏女,用了和她几乎一样的语气、一样的声音,说了同样的话。
梁立烜飞身从龙椅上下来,眨眼间便逼近了赵观柔的身前,他一把夺下赵观柔手中的银簪,狠狠抛向了远方。
“谁准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