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经脉。不许再有下次了,我不会有事的。”
潘氏也松了一口气,问苏春影:“大嫂今儿是犯了什么毛病了?突然跑过来作孽?”
沈司意冷哼一声:“你们没听说吗?昨夜大哥在醉春楼为新的头牌姑娘一掷千金,因他是常客而且出手大方,所以他当时没那么多钱,醉春楼就让他赊账了。结果他晚上回去问大嫂要钱,大嫂自然不能给。他就着人偷了大伯母还没收拾完的东西变卖去,大伯母住在初月楼本就不快,被偷了那么多东西自然越发心头不顺。”
沈司意抚了抚身上的灰尘,才入了暖烘烘的房间:“再加上某人在给母亲搬东西的时候,往初月楼里留下了吸引蚊虫的药囊。大伯母昨儿夜里定是过得极其煎熬,今日看到咱们一家子人又是暖锅子,又是在祖母这里说说笑笑的,能不生气吗?她如今也只能用祖母的东西,来做文章了!”
潘氏诧异地看向苏春影:“春影,平日瞧着你优雅大方的,留下吸引蚊虫的药囊也是你做的?虽……这事儿做得不大气,但我怎么觉得心头高兴呢?”
苏春影仍旧眸色淡淡:“对付小人,自不必用大气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