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习惯了。”
“好,那我去睡,你不必担心,我吩咐了谁也不准进房。”
他迈着大步走出房门,脚还被门槛敲了一下。
她看着他的背影,轻轻笑了笑。
之后的日子,她读书,写字,有时也为他磨墨,点灯。
他说自己喜欢种花,在院子里种了许多绣球花,蓝绿色的,粉红的。她就就每日照顾这些花,花儿也争气,开放的整齐美丽。
江南下了大雪,他拿来汤婆子给坐在屋前看雪的她,两人无言,看着雪飘下,融化。
“这几天天气冷,我看你经常咳嗽,还神神秘秘的煎药不让我看,我都知道,是感染风寒了吗?还是别的。”
他连忙回应:“只是小风寒而已,怕你担心我就和你说。”
“书慈,明年就要去京赶考了。路途遥远,我记得你说过想去看看外面的山水人情,你要是不介意,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好啊,书上说海“溟涨无端倪 ,虚舟有超越。”说不定我们能亲眼看看。
“卫镇临海,我们可以去看看。”
明年,温书慈将会恢复司雨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