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嘲讽着什么。
“赵小姐,你这奴婢好生厉害,在孤的地盘还敢撒野,就不怕我要了她的脑袋?”
白朝茹脸色瞬间惨白,撑着酸疼的身子起身行礼,“太子殿下息怒,我那丫头自幼照顾民女惯了,看不得民女吃苦,因此才会这般行事。”
贺怀久眸光一凛,俊美的轮廓泛起清冷的光。
“吃苦?看来赵小姐在东宫过得并不开心。”
男人一步步上前,直至逼近白朝茹。
眼看着女人刻意避开身子,他一伸手,大章握住她纤腰,恶狠狠往跟前一拽。
白朝茹惊呼一声,怕摔倒只能乖乖倒进他怀里。
但下巴却被贺怀久以极大的力道捏住了。
白朝茹只能被迫仰头与他对视。只是一双莹润的眸子渐渐地充盈了水光。
那晚屈辱的一幕不断浮现在眼前,摇曳烛光,清冷月色,芙蓉纱帐,男人霸道蛮横的姿势……
贺怀久掐着女人下巴,一字一句冷冰冰吐出:“惺惺作态给谁看,赵玉舒?”
“多少女人想爬上孤的床榻,你这副姿态,孤会以为你蓄意勾引孤。”
白朝茹泪光一闪,模糊了双眼,“贺怀九!”
“你如果是特意过来羞辱我的,那还是请回吧!”
说着,她张口狠命咬在男人的虎口上。
贺怀久吃痛,瞬间将人放开。
白朝茹趁机溜走,躲上床榻把身子埋入被中,完完全全背对着男人。
直到这时,她泪水才悄无声息地肆意横流。
方才拉扯间,她身上实在疼痛难忍,若不是怕这男人变本加厉讥讽自己,她早已支撑不住表露难受之意。
“赵玉舒!”
贺怀九咬牙切齿,望着自己掌心虎口那处的牙印,怒容满面。
“你这女人不要命了,竟敢咬孤的手!”
白朝茹压根不想再理会他。
如果他今天过来的目的是示威,那他达成了。
在这东宫,任何一个人都得听从他贺怀久的命令,否则不会有好下场。
白朝茹明白这一点,悲愤之余又存着一丝抗拒之心。
但今日,她是铁了心不打算理会这狗男人了。
贺怀九似乎也发现了异常。
榻上的女人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
“赵玉舒!”
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再次响起,隐隐裹胁着怒火。
白朝茹毫无动静。
她闭了闭双眸,任由风干了的泪痕挂在面上,打算就此装睡。
没想到,下一刻自己身体蓦地悬空。
白朝茹一惊,纤长的眼睫唰地一张,睁开眸子。
而后撞进了贺怀久那双漆黑深邃的瞳孔中。
“呵。”
男人抱着她来到墙边,将她身躯提起顶在墙面。一手托着她,一手慢慢从她腰间往上抚。
白朝茹瞳仁骤然紧缩,拼命忍耐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颤栗感。
“你又要做什么,放开我!”
那夜屈辱的画面她不想再经历一遍!
白朝茹拼命挣扎着,但这点力道对一个大男人来说微不足道。她根本动弹不了。
“一定要这样,你才肯主动说话?”
贺怀久放开抚摸至女人胸口的手,重新掐住她下颌,漆眸满是凛冽暗芒。
用力一掐。
“说,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少年?”
白朝茹侧着的头被强行掰过来,被逼与神色阴鸷的男人对视。
她话语满是嘲讽:“太子殿下真是强人所难,民女的身体既已被太子霸占了,难道还要管我的思想不成?”
贺怀久冷笑一声,放开掐她下巴的手,继而用力撕开她的衣裙。
“刺啦!”
白朝茹只感到身下一凉,紧接着男人火热的大掌探了进来,顺着她腿部一路往上游走。
“不要,贺怀久你给我住手!”
她一急,眼眶再次湿润。
贺怀久在即将触碰到她更敏感的地方时,动作骤然一停,漆眸淬着冷辉。
“想让孤停下来,就乖乖跟着孤出席明日的宴会。”
“你,赵玉舒,明日献舞陪酒,全都依着孤的意思行事。”
贺怀久说到此处,在白朝茹腿间拧了一把,惹得女人惊呼出声。
“否则,孤不介意今日在这办了你,顺便,让你的婢女在外旁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