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高级人类,则是一下课就没影了。
包括那近来进境迅速的五人也相继离开。
于此,梁冯庆自然也知道,这位高级人类绝对是去教这些关系户了。
自己则是没有关系,只是一个市里巡捕小队的队长,所以只能靠悟了。
而如今。
梁冯庆一边回忆着这些,一边也是暗自感慨的遛弯回家。
至于气不气,梁冯庆肯定是气的,气自己没有关系,平日来也不懂得巴结,不然也不会几十岁还是普通刑捕。
唯一的这次升迁小队长,还是自己练功练的好的巧合之下。
不然,不懂得巴结的他,可能这一辈子都是寻常刑捕。
但更多的,他却是无奈与羡慕。
可心里却又别扭的不想随波逐流,效仿这些人。
这若是用他徒弟的一句话说,且他徒弟也真说过他这位师父,总结一句话,就是“该,谁拉着你,不让你去巴结了?”
这话,他徒弟也可谓是经常说,经常想要开导他这位死脑筋的师父,包括最近一次,还是十来天前。
可是梁冯庆就是那一刻决定改变,可随后就不了了之了。
因为他经常在外面跑,经常在街头巷子里蹲点抓人,或者检测人,倒是真没闲工夫去巴结人,更没时间,没机会去认识一些人。
当然,他从刑捕的几十年来也碰到过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但认识的过程,就是恰恰抓到了这些人物的人,然后有意无意的‘被认识’了。
之后,又铁面无私的拒绝,依旧该抓抓,不给丝毫面子。
这就算是认识,也是得罪的认识。
并且要不是捕头保他多次,没有关系的他,又没有被大人物赏识的他,早就没了。
同样的,这样一心办案,一心为民,却又无机遇,无几件显眼大案入天听的捕快,也太多太多了。
但也在关心百姓之中。
梁冯庆如今也还记得那位庞弘福的事。
且一开始的观察两天以后,梁冯庆也发现最近庞弘福看似只是每日和几个朋友出行与交谈,就像是谈某些生意一样,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也许就是自己多虑了。
这让梁冯庆偶尔观测了几天后,就准备换成以后路过时再观测。
殊不知。
梁冯庆看似这无意间的观察,实则早就被绿星人与庞鸿福等人注意到了。
只不过梁冯庆如今没有任何以外的动作,且又是这种属于关心与好奇上的观察,才没有导致绿星人他们动手。
甚至都没有多余的心思来调动能源,去专门观察一个普通的刑捕。
且同样知道这些事情的人,也有黑熊精。
于此,也在今日夜晚。
在梁冯庆快要来到回家路途中必要经过的小路上时。
黑熊精是先来到了小路一侧,准备来个‘偶遇高人。’
也没过多久。
当远处两辆车过去,又在拐角处出现梁冯庆的身影时。
黑熊精也装作寻常散步,等快要路过梁冯庆的时候,才笑着竖掌一礼道:“且慢,我观居士身手矫健不凡,一身正气,疑似你之缘法将落于贫道,还请居士留步,让贫道多观之。”
“哦?”梁冯庆本来是在一边想事,一边行走,但如今一听这话,又见一位身穿黑袍的道士拦自己,倒是忽然一愣。
且
就像是路上遇到一些出家人,买卖什么符箓一样。
不过。
他此刻映着路灯,看着这黑袍道士,发现这道士虽然身高一米八多,身材又非常魁梧。
可当仔细看来,这道士却脸色祥和,给人一种很出尘的感觉。
也是这出尘的感觉,让他一时间觉得这位道士还真有种道观中人的道长气质。
顿时,梁冯庆虽然不信道,不信仙,但对于道家文化的敬重中,也是客客气气的回道:“道长说笑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哪有什么值得道长留步多观。”
“非也。”黑熊精却是摇摇头,“法一事言之不明,且伱我相遇,本即是有缘。
而我多宝道人虽然不精通于缘法,但今日眼观之中,还是观得居士有正修之心,也有意传居士一些修身法门。”
‘来了!这是要卖符了’梁冯庆一听这话,倒是心里真的生疑了。
因为他本来还误以为这位气质非凡的道长,是哪座道庙内的道长、或道士。
但恰恰就是听到这种法门,还有这‘多宝’的道号,倒是一点都不相信了。
因为他觉得一些道长的名号,不都是很返璞归真,或者深有寓意吗?
如,清山、明叶、至水、之类的。
让人一听,都能感受到那种出尘与一番风景诗意的感觉。
可是这个多宝?
会不会有点太随意与太俗了?
梁冯庆这般想着,虽然再多的好奇,再多的不信,可也是没有说出来自己心里的这些疑惑。
因为他又不是道家之人,又不懂道家之意,且就算是懂,他也知道自己和这位道长并无关系,至此,道长的道号和他并无什么瓜葛,他也无资格去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