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为难吗?”
“我是记得,也记在心里了啊!”青兄弟先是感慨一声,然后又略有为难的回道:“可是..你也知道,我成家了,家里的房舍又不多,比不得赵兄的大宅子
且..”
他言道此处,是压低了一些声音道:“你也知晓,我那婆娘向来不想让我同你去外面喝酒,甚至不让我去你家中寻你。
而你如今却要住在我家中,这单单是我做主,我肯定是愿的!
可是我那婆娘的脾气..你说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他说到这里,更是一副无奈的语气道:“我是一直想着赵兄的事,想要帮帮赵兄,可是赵兄好歹也得想想兄弟的苦处吧?”
“对”赵少爷看到他的这幅样子后,也是不知道怎么言说了。
因为青兄弟完全是一副,你不想我苦处,那我就不想你的样子。
可要是想了他的苦处,那不就是不愿意让他住吗?
这样一来,和没帮有什么区别?
只留一个所谓的兄弟情义高高的在心里记着?
赵少爷想归想,不舒服归不舒服,但也没有撕破什么脸皮。
毕竟他现在已经是这样了,那说定留着这个所谓的好友,兴许将来或许就能帮衬一点。
虽然这希望也不大,但总好过直接得罪,断了有希望的一条后路。
“谢赵兄体谅!小弟对不住赵兄!”青兄弟看到赵少爷不开口时,也是趁热打铁,直接一句话封死了赵少爷之后想说的所有话。
赵少爷都听到人家说自己‘体谅’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于是。
赵少爷在自己仅想要保留的面子之中,连借钱都没开口,甚至想借一顿饭的话也没有言说,就这样默默的离去了。
青兄弟看到赵少爷离开,也是心下大松一口气,希望之后莫联系了。
毕竟如今的赵少爷,已经不是原先带他大鱼大肉的赵少爷了。
如今赵兄除了拖累与他,还会干什么?
收留赌徒?这是自己脑子傻了吗?
但为了名声下,为了不让别人说他坏话,说他不够道义。
青兄弟是念索几息后,回屋找到了自己媳妇,又再三交待了一番,让之后几日内,两人一同出行,且开门的事都交给自己媳妇。
到时再碰到赵少爷,就让自家媳妇出面赶之。
自己则装作想帮却无能无力的样子。
这样在外人看来,就不是自己不想帮,而是总不能为了一位外人,就影响自己的一家吧?
这于情于理之中,虽然有点不太好,但在说法上也能搪塞过去。
而也在青兄弟觉得万全齐美的时候。
赵少爷是离开了这里,又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大街上。
哪怕是一些熟人和他打招呼,他也是心不在焉的点头敷衍一句。
这实在这种苦涩与无助的感觉,是心里苦处无从道来不说,却又一言难尽。
也就在这般无言中,夜色更深。
赵少爷走走停停下,又找了县南两位好友之后,亦是各种推脱。
在彻底失望之后,赵少爷浑浑噩噩的来到了县南的一处巷子内,再左右张望几眼,看到两侧没人时,才蜷缩着身体,准备在这里睡上一夜。
只是等他坐到冰冷的泥土地面,身子又靠在有些凸起的砖瓦墙壁上以后,却怎么都难以入睡。
莫说此时又饿,更是正逢深秋,天气湿冷。
这般饥寒交迫下,他感觉自己或许这一觉就睡过去了。
至于再想到今日早晨,还在家中软塌上躺着的情景。
后悔是肯定后悔的,但现在也晚了。
而也在赵少爷胡思乱想之中。
巷子外传来了一道脚步声,且来人还打着一个灯笼。
赵少爷见此,是准备起身,佯装从巷子内路过,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般落魄之景。
但随着赵少爷这猛一起身,一天没吃饭之中难免有些眩晕,使得一下子没有站起来,反而让上半身更靠近了地面。
也是这时,来人走近,是一位大约五十多岁的大汉,身穿着锦衣,看似颇有员外气度。
实则此人确实有些身家,是县南一家大客栈中掌柜。
只是当他在这时听到前方的动静后,却是心中一惊下,误以为是劫匪,继而脸色顺便的大喝一声“谁?!”
也当没有听到回答,又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他才壮着胆子的下意识挑起灯笼在前,向着前方照过去。
这一看,是一位半坐倒的人,还是熟人,是赵少爷。
掌柜是在放松之中,又忽然乐了,向着刚坐起身的赵少爷问道:“赵少爷,你怎么在街头坐着?且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
你知不知,你这般快要把我吓死!”
“原来是周兄”赵少爷听到询问,却是心思敏感之下,也是丢人之中,没有
再借着灯笼的火光,看到掌柜一副探寻与好奇的样子。
赵少爷也是知晓这位掌柜什么都不知道。
那这不知道,就不说了。
因为自己是从来没有将他当成好友,而是很简洁的当成卖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