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无事,正好帮我一起劈柴,我一个人快忙死了。”
“好!”南关少侠没有多想,捡起院中一把说是柴刀,却更似长刀的兵器,就和这位柴夫一同劈着数不完的柴火。
在这里,他不是
渐渐的,他忘记了一切,忘记了他曾经入梦了二十四次,每次都是在这间小院内劈柴,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生只为一件事。
直到五十年后,他已头发白,再也劈不动柴火。
抬头望去,院中的木柴也被他劈完了。
梦也醒了。
南关少侠从梦中苏醒后,瞭望四周的船舱,感受着四周的潮湿,又披上蓑衣,划动身下的小舟,向着岸边行去。
来到岸边。
生火做饭,闲时钓鱼,
遇到走来的渔民。
南关少侠也顺口打听一下日子,才发现这一觉睡了一日。
而往后,南关少侠依旧如此。
江上在梦中修行,梦醒在岸边生火垂钓。
遇见了行人,就问一问时间,若是遇不到,也就索性不多问。
如今大仇得报,心无牵挂下,倒也无忧无虑,不用在意时日几何。
这使得大半月时间过去。
附近渔村的人,倒发现了最近江上出现了一位怪人。
这位怪人相貌年轻,每日都在江上乘舟闲逛。
偶尔会拿一些鱼儿,来村里换些米面和干粮,然后又继续回到舟里。
附近渔民闲来无事时也多有讨论。
说是这位年轻渔夫闲逛,这已经半月了。
说是打渔为生,也没有见他用网捕鱼。
有时过往的渔船在江上遇见他,还能看到他大白天的在舟里睡觉。
有时,心善的渔夫以为这位怪人生病睡着,挨近想要看看是否需要相助。
一挨近,这怪人就精神的醒了过来,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久而久之,渔村内的人也习惯了,也无人去管这位怪人了,以免扰人清梦,徒增不喜。
而也在南关少侠来至楚县的
亦在今日清晨。
千里外的赵朝边境。
正有一位身穿青色长衫的少年在岸边观望了一会,等了一会,看到无人询问,就回家心切下,踏江而行。
正是回到吴朝的小江神。
同时,在小江神踩在江上的瞬间。
在数百里外的吴江水晶宫内。
大公子正在琢磨棋艺的时候,也忽然听到后殿里传来脚步声。
目光朝后望去,却发现是他爹好端端的出关了。
大公子心里一奇,不由放下手中棋子,起身见礼问道:“爹,最近也无什么事,您怎么出关了?”
听到询问,吴江神是一副皱眉沉思的表情,坐在了棋盘的另一面榻上,“今日忽然感到今日有事要发生。”
吴江神说着,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按照心血来潮一事,也只有金丹大修士会偶尔遇到。
他如今还未至金丹,只是筑基圆满。
但他刚刚修炼时,却明显感到了今日有一件重要。
可仔细想来,这事又不太重要。
这种情景,在一年前也发生过一次,但那次正在修复神魂,就忽略掉了。
但今日不是死关,且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他倒想见见这事是什么。
只是他不知道是,此事的诱因,正是小江神归来,且离水晶宫越来越近。
而关于小江神的事情,大公子一直都没有和吴江神提过。
毕竟吴江神去年正是修复神魂的紧要关头,今年又在筹备化蛟,入金丹之境。
再加上吴江神出关的次数屈指可数,且每次出来,都是处理江府的重要之事。
这使得小江神这事就一直搁置了。
反正在大公子想来,这都是一家至亲,什么时候说都一样,反正又跑不了血亲之缘。
且也是这般。
今日正好无事。
大公子又看到自己父亲还坐在了对面,看似要与自己下这盘残棋。
大公子就借下棋之余,向着吴江神言道:“爹,您还记得您给宁真人的一滴心血吗?”
“知晓。”吴江神捏着白子,纵观着棋局,且也知晓先生踏入元婴的事情。
或者说,宁道长凝练元婴的事情,不仅吴朝修行界内传的沸沸扬扬。
就连附近几朝也是有所听闻。
也是想起这个。
江神又问道:“怎么提起心血一事了?难道是先生在我闭关的时日中来了?”
他说着,又皱眉道:“为何不告知我?”
“不是不是..”大公子连忙摇头,“若是宁真人来,孩儿怎敢不告知爹爹?”
“那是什么事?”吴江神心里稍松一口气,又经他孩子这么一打岔,也无心下棋了,“伱提此事又是为何?”
“是这般”大公子也把棋子放下,并把那日所见闻,所听到的话,如数告知了吴江神。
而吴江神听到自己的心血被道长点化开灵,倒是带有好奇的想着另一个自己,又略带失望的没有当日一见这奇异。
但大公子说完这些,却是有些尴尬的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