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儿子。”赵构冷哼一声:“皇帝护国,君王亡国,他们却放弃了自己的都城,抛弃了千千万万的平民,让他们失去了自己的家园,让自己的子民失去了自己的尊严,这种人如果被抓住,还能苟且偷生,又有何资格去奢望他人的贞洁?”
“战败的人是谁?是谁抛弃了京城?那钱是谁出的?男的!他是先帝手下的男子,为何要让一个女人来承受一切,以身相许?”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还会认为这群畜生是因为那女人而失了城。
赵构越说越大声,邢秉懿拉了拉他的衣袖,“不必多说,都是公事。”
赵构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邢秉懿搂在怀里,揉着肚子道,“是不是被父亲给吓坏了?不怕哈,老子可没欺负你,等你一出世,老子就让你进军队,这样老子要是没了,你还能护着你妈!”
邢秉懿一指点在赵构的脑门上,“你胡说八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