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话是这么说,最后还是把这些年大儿子寄回家、刨除用掉的津贴、奖金拿了出来,肉痛无比地瞪了闺女一眼:
“就这么多!再多没有!”
徐茵觉得也差不多了,再多要动到二老的棺材本了,那就不是她撒个娇能说服的了。
徐志年次日一早又跑了趟丈母娘家,说明白这滩涂养殖的钱是借他们的,渔船集资入股则是以老徐家的名义。
徐大嫂娘家人也不是那等胡搅蛮缠的人,相反,若非家里实在是穷得响叮当,也舍不下老脸问亲家借。
那大舅哥当天就陪着徐志年跑了一趟乡镇府。只是正月出头,人家公家单位也放假。
只好耐着性子又等了几天,确定乡镇府开门上班了,才又去了一趟,按上头的要求跑了几个地方,赶在办事人员下班前总算办妥了渔船集资入股的事。
交钱签字时,徐志年想了想,留了徐茵的名字。
回家和爹妈一说,徐母哼唧道:“还算你有点良心!”
徐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