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星眉剑目、颜如敷粉,面若冠玉、貌比潘安。 合着他之前不仅身手上藏拙示弱,还易容了? 众人惊:哇塞!账房……不,司空大侠原来长这么俊呀! 徐茵:“……” 对不起!她收回方才的话,玉面修罗确实名副其实! “告辞!”司空朝她拱拱手,拎起地上的三具尸体,正要离开。 徐茵忽然想起一事:“等等,两年前在别院,出手救我们的是不是你?” “嗯哼。”司空鼻息发了个音,没否认。 徐茵好奇地问了句:“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看得她都蠢蠢欲动了。 要是拥有这样一身帅气又高深的绝世功夫,再搭配她自己的神力,还愁小命没保障吗? “你想学?”司空俊眉一挑,打量了她几眼,“恐怕不成。你已超过习武的最佳年纪,加上根骨不行,难成大器。”ωωw.cascoo.net “……” 你可以退下了!谢谢! 司空离开以后,王护院带着手下,把万华庄主院的里里外外清洁了一遍,免得姑娘犯恶心。 事实上,徐茵的心思压根没放在被司空解决的三个江湖人士身上,她一直在琢磨司空不愿透露的幕后主使的身份。 说起来,这个幕后主使才是真正让原身爹娘奔赴九泉的真凶吧。 之前一直以为是山匪,去祭拜原身爹娘时,还在他们的坟前告知说山匪已被官府铲除,爹娘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云云。 如今才知山匪原来只是背锅侠,真正的元凶至今还逍遥法外。 这要是不查清楚,如何让九泉下的爹娘瞑目啊! 还有老管家,一直为这事自责得不行。 总觉得是因为他捡了个孩子,才让老爷、夫人命丧黄泉的。 以至于司空走后,他大病了一场,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全然没了摘莲蓬那会儿的精气神。 徐茵很想让徐奎回来看管家一眼,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管家的病,既有对老爷、夫人的深深愧疚与自责,也有对养子的思念。 徐茵来探望管家,握着他枯老的仿佛老树皮的手,问道:“您想见徐奎吗?要不,等您病好了,我带您上京看他去?” 老管家先是精神一振,继而摇摇头,眸光黯淡下去:“见了又如何?他的爹是瑞王爷,他的家是瑞王府。他能寻回亲人、回到自己的家,老奴替他高兴都来不及。只是,姑娘,老奴心里难受,难受啊!老爷夫人是老奴害死的……” 徐茵见他老泪纵横,心里同样说不出的难受。 想 。说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时候,任何安慰的话,都显得如此苍白。 “管家,您莫要这样。”紫鸢红着眼眶忍不住说,“姑娘好不容易从老爷、夫人的事情上走出来,您莫要再让她钻回去了。” 管家点点头,急忙揩掉眼泪,擦掉鼻涕。 “姑娘!姑娘!” 王护院在外头喊。 徐茵擦了擦眼角的湿润,走出来问:“何事?” “姑娘!好消息!七星门被天机阁踏平了!” 徐茵一脸莫名:“……啥意思?” “那天差点伤了姑娘的三人,正是七星门的人,先前潜伏在咱们府上和庄子里的刺客也都是。小的没猜错的话,当年杀害老爷夫人的山匪,也是七星门的人假扮的。如今,七星门被天机阁一锅端了,可算能告慰老爷夫人在天之灵了。” 徐茵总觉得,七星门门主不像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cascoo.net 可暂时也理不清头绪,她打算回趟徐家村,去原身爹娘坟前说说这个事。 “姑娘,老奴同您一道去。” 老管家执意要前往,徐茵就带他一块儿前往了。 到徐家村天色有些暗了,她让王护院准备了些香火、贡品,打算明日一早上山祭拜。 徐奎走后,徐茵感觉痛失了一双左臂右膀。 还有司空也走了,府里的账房先生又得重新招了。 这一下跑了两个能人,累的是她啊! 好在徐奎一手带出来的徐财,人虽没徐奎机伶,但勤快、本分,做事有条不紊,如今酒坊的事务都他在操持,香氛坊先由村长代管。 但村长还要忙几座山头的事,本身对香氛也没研究,交给外人徐茵又不放心,这次来,她就和紫鸢、红茜商量,她们当中留一个人在徐家村管理香氛坊。 俩丫鬟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