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屋前的空地上练臂力、腿力。 中途间或做几组俯卧撑、仰卧举腿、卷腹。 每次健身,都刚好错开徐茵上山的时间,因此她并不知情。 谁没事去查监控啊,忙都忙得要死。 反正看他气色不错、胃口也挺好,一开始还说不吃荤,第三天中午见她家煎了一锅溪里抓的杂鱼小虾,从此破了戒。 凡是她家做的荤菜,他都能吃下去,而且吃得挺香,丝毫不像丁涛说的硬着头皮在隐忍的样子。 吃得香、睡得好,身体能不好吗? 这就行了呗,说明折算下来六七百一天的食宿费花得还是很值的。 也就她家人觉得太贵了,这钱收得他们心有点虚,总担心照顾不周。 照徐茵说,住着温泉屋、吃着有机菜、偶尔还蹭她爸的药酒喝,一天两三千都谈不上贵,六七百当真是良心价、跳楼价。 傅寒瑾的想法和她一样,觉得她定价定低了。 这天在她家吃过午饭,没马上回竹屋午睡,而是看她削竹罐做笔筒、茶罐、竹扇,顺便聊起民宿的价格。 “来之前我不知道整座竹山就这一间民宿,你这等于把整座山租给我了,这个价还包我三餐,不觉得亏吗?” 徐茵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同道中人啊! “你等等!” 她放下刻刀,把爹妈爷爷喊来,让傅寒瑾当着他们的面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傅寒瑾:“……” 徐茵解释道:“他们嫌我定价太高,一直担心把你吓跑,你快和他们说说这价格到底贵不贵。” “不贵。”傅寒瑾笑着和徐爷爷三人说起他以前在外地拍戏,住过的最贵名宿。 “啥?一万五一晚上?” 徐爷爷三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晚上?不是一个月?” “一万五?不是一千五?” “妈呀!杀猪价啊!” 徐茵噗嗤笑出了声:“爸,你之前还说我定的就是杀猪价来着。” 话音刚落,她接收到来自傅影帝的些微有点幽怨的眼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