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你也不用多说,你清楚我清楚。”
简随心摆摆手,示意杨廷辉不用多说,道:“究竟杨永宁走 私这件事,会不会牵扯到杨家,回头你打听打听就会知道了。”
简随心这话,杨廷辉是记在心里了,等回头一定好好打听。
但他觉得,简随心没有骗他,或许他们还没意识到杨永宁走 私案件的严重性,才觉得这件事不会牵扯到家大业大的杨家。
“可能我接下来说的话,会让你有些不舒服,可既然收了你钱,我总需要做点什么,毕竟我和杨老也算是有一面之缘。”没等杨廷辉说话,简随心再次道:“以我看来,杨家之所以惹来祸端,和你们家族的风气、思想有很大关系。你应该明白,杨家人在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一直都很傲气,甚至可以说嚣张跋扈也不为过,毕竟你们是名门望族,瞧谁都觉得对方低你们一头,高人一等。”
这一点,杨廷辉也无可否认,杨老爷子在世,有主心骨的杨家,是江南一代大名门望族,心气儿自然高了。
哪个大家族没点儿傲气,那是有家族底蕴支撑,哪怕惹事了,家族也能给你捞出来,杨家子弟自然就眼高一切,差一点就无恶不作了。
“哪怕杨老爷子过世了,你们依旧维持这一种傲慢不可一世的
惯性思维。可你们却忘记了,老爷子在的时候,还有很多人会给面子。现在他不在了,别人能给面子是念在老爷子的情分上,不给面子那是本份。”简随心提醒道:“要是杨家经此一劫,依旧不思悔改,还如此嚣张跋扈,就算没有第二个杨永宁,以后也会麻烦不断。”
这话,简随心可不是在吓唬杨廷辉,古往今来,那些个傲气凌人的家族,往往没有个好下场,不是家破人亡,就是人才凋零最后没落。
越是有钱有势,就越是应该懂得低调,所谓祸从口出,杨家人对简随心的态度,就足以说明一切。
也就简随心两世为人,早就看穿了很多事情,不想跟杨廷光等人计较太多,否则光杨家人对她冷言冷语,还想要出手伤人,足够杨家惹上大 麻烦了。
“简小姐说的在理,廷辉受教了。”杨廷辉被说的心里一动,点头躬身道:“回去后,我就和家里人说这事,以后务必低调一些,不可以再像之前那般嚣张跋扈了。”
简随心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
能提点两句,也就看在和杨老爷子的一面之缘上,不然她也懒得多说。
杨廷辉目送简随心回了酒店,等他回到杨家,杨廷光等人早就等着了。
“二伯,你对那神婆也太好了吧?”杨廷辉刚一进
门,一个杨家小辈就道:“该不是真把他当成永宁的救命恩人吧?还是说,你和她关系不一般,有一腿不成?”
其他杨家人一听,那都是满脸好奇瞧向杨廷辉。
“你个混小子,胡说八道什么?简小姐是你能侮辱的吗?”杨廷辉一听这话,立马怒斥道:“你真觉得自己牛掰,就闯出一番事业来,别他国骂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乐,一点正事不干。”
那杨家小辈,被杨廷辉训得说不上话来,却又无法反驳,毕竟他还真就是个败家子。
一旁的杨廷光,却不高兴道:“老二,你这是什么态度?咱可都为了永宁的事情,操碎了心,你倒好,非要听信一个满嘴跑火车的神婆,她这究竟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神婆?”杨廷辉问道:“我瞧你们才是满嘴跑火车,胡说八道了。”
“我们满嘴跑火车?老二,咱就来掰扯掰扯永宁走 私这事吧。走 私纯粹就是永宁的个人行为,就算他犯下弥天大祸,难道还能牵连咱杨家不成?”杨廷光训斥道:“你一口一个简小姐,可人家呢?动不动就将事件上升到家族层面,搞得好像我们帮永宁就是害了他一样,这不明摆着不想咱杨家好过吗?”
“简直一派胡言!”杨廷辉被气得浑身发抖,怒道:
“刚才简小姐说咱杨家一成不变,迟早会招惹麻烦,我还有点不相信。可是现在看来,真让简小姐说对了。就你们这些嚣张跋扈,自以为是的家伙,迟早要把家族害没!”
“二哥,你这话可就太难听了。”杨碧华不爽道:“我们哪里嚣张跋扈,自以为是了?难道你真希望我们冷血无情,不管家族人的死活吗?”
杨廷辉没有再和他们废话,直接掏出报纸,甩在杨廷光几人面前。
“你们自己瞧!”
接过报纸,杨廷光瞧着那上面的内容,某个家族高层被调查出挪用公 款等问题,正式批捕,择日审判的消息。
再瞧瞧其他内容,基本都是类似的消息,某某家族被调查,牵扯出诸多违法乱纪的事情,家族遭受前所未有打击。
虽然还没有宣判,但从新闻内容可以瞧出来,这些家族一定没什么好下场。
一旁的杨碧华几人,扫了几眼,满脸不解问道:“二哥,你带这些报纸回来,是什么意思?和咱们有关系吗?”
“关系可大着了!你们瞧仔细了,这些刚刚被调查的家族,都是永宁走 私案件其他走 私贩的背后靠山。他们被逮捕后,这些家族的人就想方设法捞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