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古的,你说不会就不会?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再诡辩也没用,要是个男人还是认了它算了。”
“就是,见了个女人就站不住,真是丢咱赵家的脸。真搞不明白,老太太那么多青年才俊不选,偏偏选择你这么个白眼狼。”
“浸猪笼,必须浸猪笼。不然,我赵家声誉何在!”
瞧着群情汹 涌的赵家人,一个个在骂大街,要求严惩古元清,还有就是将简随心赶出赵家,永远作为敌人,赵明玉脸色阴沉。
众怒难犯,像这种打自家脸的事情,若是他还能忍气吞声,以后在赵家人面前就完全没有威信科研,一步步众叛亲离,无人支持了。
纵然赵明玉不想将事情闹大,更不想和简随心把关系闹僵,无论是生意上,还是简随心对古董文玩的独特见解,乃至是其人脉关系,都让他心生敬佩。
可此时此刻,面对着要讨一个公道的赵家人,他依然只能选择站在赵家人的立场,先考虑赵家的名声,还有利益,再来决定如何 维持和简随心的友谊。
“古元清,如果今儿你不给一个解释的话,我就只能公事公办,按照赵家的家规,捉你去浸猪笼了。”凝视着古元清,赵明玉沉
声道。
没等古元清说话,赵明玉又是瞧向简随心,问道:“简小姐,你不用顾忌,尽管说实话,是不是古元清摸进房间想要强迫你?虽然他是赵家人,但我绝对不会偏帮他,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处理方案。”
这事情,真要是发生了,吃亏的都是简随心,赵明玉自然要给她一个交代,哪怕双方友谊就此恶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简随心瞧了一眼古元清,然后道:“赵先生,你们赵家人一口一个古元清玷污了我?事实就是如此吗?我和古先生,确实遭人陷害,若不是我家保镖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事实就是事实,简随心没有给古元清洗脱罪名,更不会想着将自己清白置于地下而不顾。
没等简随心话说完,场面再次炸了。
“不要脸的biao子!还在这里颠三倒四,真以为咱没眼瞧吗?”
也不知道谁,把没吃完的豆浆,直接甩向了简随心。
巴甘一巴掌,就将豆浆袋子捉住,然后恶狠狠地丢回到人群当中,喝道:“谁他喵的敢动手,看老子不拗断你们的脑袋。一群瞎了眼的家伙!”
自家老板真要被这么卑劣的手段弄倒,那他这龙刃小队的精英,
就是个废物了。
而一旁的古元清,被丢得一脸稀饭,狼狈不堪,可他却没在说话,既然这群人都认定是他作案,解释再多又是如何。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们衣服都湿 了,床单一片凌乱,还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这会有人相信吗?还是说,你们真拿我们当傻子?”
“就算真有人给你们下药,为什么偏偏是你们?不是其他人?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奸 夫 yin妇,想我赵家上百年的声誉,就这样毁在你们两个手里,你们就该遭受万人唾弃,浸猪笼!”
巴甘的凶狠,并没有吓住赵家人,反而激怒了他们,一个个比之前还骂得更加凶狠,甚至有人还挽起了衣袖,准备上前动手了。
赵家好几十号人在这里,还怕一个小小的保镖不成!
“做了,就是做了。没有做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承认?”简随心毫不畏惧,环视四周汹 涌的人群,冷声道:“倒是有些人,做贼心虚,才想着煽动你们。那样的人,才是居心叵测,才是想要害你们着急的罪魁祸首。”
赵明玉伸手拦住要冲上去的人群,怒视古元清,咬牙切齿吼道:“古元清,从今儿起,你就不是
我赵家的女婿,你给我滚出去,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临安,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不管真相如何,如今为了平息众怒,赵明玉只能将古元清赶出赵家。毕竟,前些日子,他也有过让古元清离开的想法。
虽说当年老太太用一千万作为聘礼,让古元清入赘赵家,这笔生意咋瞧都是亏的,且这笔钱也别想要回来,既然如此,赵明玉也没打算再将古元清留下来,折 磨对方,那样显得赵家更没有风度了。
更遑论,很多人都说古元清有情有义,为赵明婉守灵那么多年了,也算是仁至义尽。若不然他也不会知道那幅山湖垂钓图是赝品后,想要送给古元清,就是想要给一点资金古元清,然后送古元清离开赵家。
如今未尝不是一个契机。
“大哥……”古元清凝视着赵明玉,刚想说话。
“简小姐,也请你离快我们赵家吧。”压根没理会古元清,赵明玉将目光放在了简随心身上,道:“从今往后,你不是我赵家的朋友,我永远都不想看到你们,都给我滚。”
“家主,你让他们滚,那算是便宜他们了。要我说,应该将这姓古的和姓简的丑事,公之于众,让他们受到万人唾
骂。”
“浸猪笼,只有将他们浸猪笼,才能挽回咱们赵家的脸面。”
“就是,还要将记者找过来,曝光这两个奸 夫 yin妇,让他们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