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大哥邀请简随心,赵明台瞥了一眼简随心,眼神满是不屑。
一个单纯靠运气捡了一个漏的娘们儿,对古董文玩肯定一窍不通,赵明玉对她如此器重,该不是两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
当然,赵明台心里也就想想,并没有说出来。不管是不是,反正在他的眼里,简随心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婆娘,抵不上什么用处,更别说什么掌眼不掌眼了。
面对赵明玉的邀请,简随心也没有拒绝,但这是赵明台和人家的交易,她也不适宜参与过深,和巴甘两人站在一旁,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和距离。
随后,那三个人和赵明台就对各自的古董文玩介绍起来,然后谈论交换的条件。
这娴熟的手法,直截了当的谈论,显然他们都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交易。
在收藏界,普遍都是以物易物,在他们的眼里,古董文玩是无价的,只有喜欢还是不喜欢,且用金钱来交易就是在侮辱这些古董文物,体现不出来它们该有的价值。
或许你觉得手里的古董字画价值上千万,但在别人的眼里,就未必了。
不知是怕简随心无聊,还是真心想要请教,赵明玉拿起其中一个古董花
瓶,问道:“简小姐,您觉得拿这个清代的瓶子,换那一幅清代的黄牛戏水图,值当不?”
在飞机上,赵明玉和简随心可谈了不少古董文玩的收藏,还有一些名家书画,知道简随心不是寻常人,有些秘辛比他知道的还多,眼光也更是毒辣。
“大哥,咱自家的事情,自己瞧着就行了。你这询问一个外人,算什么啊?”一旁的赵明台眉头一皱,不耐烦道:“这回头赚了亏了,算是谁的?”
一介女流之辈,懂个屁啊!
赵明玉竟然还去询问她,这不是瞎忙活吗?
“老四,人家简小姐的鉴定水平,并不比你差。”赵明玉可就不高兴了,道:“在很多经验上,或许比你还要丰富了。”
简随心可是他邀请回来的,赵明台不待见,那就是落他的面子。
“大哥,真要说运气好坏,我可能比不上某些人。但你要说一个女流之辈,鉴定经验比我还冯飞,我可就真不服气了。”赵明台也是不乐意了,道韩建:“咱就不说别的,我们老赵家可是收藏世家,打娘胎里就接触古董字画,再加上老一辈的教导,耳濡目染下,经验谁能比得上?”
听到赵明台这话,简随心还
真想要笑,你真行的话,也不会亏得哭了,还什么耳濡目染,打娘胎里就开始学习。
但这里毕竟是赵家,人家的主场,她自然不能那么明目张胆嘲弄赵明台,那就是不给赵明玉面子了。
“她才多大,撑死了不就三十,能比得上经验丰富的我,你这不是扯吗?”赵明台并没有留意到简随心的表情,语气不屑道:“要不是看在她是你朋友,我连瞧都不让她瞧一眼了。”
“赵先生,古董文玩 博大精深,我的经验的确还有欠缺,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见赵家两兄弟就要吵起来,简随心开口道韩交:“就说这一桌子的东西,我能讲出个真实价值的就寥寥无几,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简随心话里的意思,赵明台并没有听出来,反而得意地笑道:“大哥,你也听到了,人家都承认经验不足了,你就别为难她了。”
这一刻,赵明玉真有一巴掌怕死赵明台的冲动,但这有外人在,兄弟间真要动手实在太不像话了,丢的也是他们老赵家的面子。
顿时,他只能将手里的花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没好气道韩交:“行,天底下就属你经验最丰富,最懂古董文玩了
。”
别说简随心,就算是他,对桌子上的那些古董文玩,也没太大的兴趣,更别说赵明台全程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赵先生,这堆东西里,有件玩意儿,我还挺喜欢的。”就在赵明玉拉着简随心离开的时候,简随心却问道:“不知道,我能不能买下来?”
说着,简随心从桌子上一堆古董文玩 里,拿起了一块不起眼的银锭。这玩意儿有婴儿拳头大小,起码过一斤,其貌不扬。
“简小姐想要买这玩意儿,当然可以了。”正愁如何圆场的赵明玉,听到这话,连忙朝对方道:“刘老板,这位是我的朋友,瞧上你这玩意儿,就个价吧。”
“赵家大少爷开口,那我也漫天要价了。”刘老板直接道:“二十万。”
“刘老板,这价格有点虚啊。”赵明玉眉头微皱,拿起银锭打量了下,道:“银锭这东西,传世还是挺多的正常交易价十万八万就有了。你这价格,上了拍卖行也不定能叫得上了。”
“赵大少爷,银锭子很有收藏价值的,特别这还是官银,升值空间很大的。”刘老板笑道:“要不,你找个行内人问一问,我这价绝对没有走高的。”
这话要真
信的话,收藏界他赵明玉就不用混了。
且不说本身银子本身就不之前,再加上银锭子本身外观就不行,传世也不少,价格大多数也就比寻常银价高出两三成。
一斤能卖个几万块,顶天了。
“二十万,贵吗?我怎么就不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