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墙上，微微垂着头，双肩有些颤抖。
“墨蝶？”毒蝎唤了一声。
墨蝶抬起手，示意自己无事。
毒蝎催促道：“你快点，巡城护卫很快便会来这边。”
墨蝶背对着他，双目睁得很大，嘴唇的颜色在眨眼间变得乌黑。
姜云笙面色沉寂，“你不是要杀我吗？动手吧。”
墨蝶抵在她喉间的刀缓缓下移，他只觉得此时浑身无力，就连握了数年的弯刀也变得沉重无比。
“铛——”
弯刀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而冷冽的碰撞声。
毒蝎终于发觉有些不对劲，拎着车夫后领走上前去查看。
却见墨蝶捂住胸口，气息紊乱，满眼充血，嘴唇乌黑，竟是一副中了剧毒的模样。
“墨蝶！”毒蝎大惊，顾不上车夫，伸手扶住他缓缓往下滑的身体。
墨蝶的四肢开始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嘴角溢出鲜血，双目渐渐翻白。
毒蝎连忙将他身上的几个穴位封住，让毒性蔓延的速度降下来，运气为他驱毒。
墨蝶吃力地抬起手，指着姜云笙表情寡淡的脸，“你......你下毒。”
姜云笙嘴角微挑，不做答话。
清冷月色映在她的脸上，竟有几分肃杀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