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神色，很显然，让他说出这些真的是很难的！
周凡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自己母亲当时是什么样的感受。
心中带着一股怒火，但却是无处发泄！
毕竟，当年的方舟山是回头找过母亲的，只是母亲又不是普通人，想要躲起来，方舟山根本就找寻不到！
而等到方舟山得到周凡母亲消息的时候，人已经是再次失踪了！
“我回来之后，你爷爷也没有隐瞒你母亲来过的消息，我当时就让所有人开始在港岛去寻找，可是始终是找不到人，就好像是你母亲故意躲起来了一样，我知道，她肯定是恨我了！”
方舟山的双眼有些充血赤红。
周凡却是挑眉反问了一句：“恨你？为什么要恨你？当时胡慧玲也没有跟我妈碰面吧？还是说，我爷爷说过一些很难听的话，伤人了？”
“这个绝对没有，你爷爷这个人你是清楚的，即便是面对敌人也不会出口伤人，更何况，当时你爷爷就知道，我的一身修为是来自于你母亲的指点，当时你爷爷是想要将你母亲留下的，可是……谁又能将她留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