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全湿了,直接出去吹夜风会感冒。”
举办晚宴的这家酒店是横城唯家高星级酒店,很多常年驻扎在横城拍摄的明星都习惯『性』地在这里包下套房间,作为自己的临时驻扎点。
盛言闻这回配合《『乱』世》剧组住在了其他酒店,但他在这家酒店直有包年的套间以使用。
盛言闻沉着语气解释了缘由,时洲带回到了房间内,“自己去冲个热水澡,我记得柜子里还有全新的贴身衣物,迟点给你拿。”
“……”
时洲总觉得盛言闻的言行举止不太对劲,却又时找不出原因。
盛言闻对上他欲言又止的神『色』,难以压制的掌控欲冒了出来,“时洲,去冲个热水澡,马上。”
时洲小幅度地滚动了下喉结,乖乖应话,“好。”
…
十钟后。
时洲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盛言闻就坐在小客厅里静静等待,看他靠近,于是端起水杯示意,“还冷么?喝点温水。”
“本来就怎么不冷……”
时洲暗中观察着盛言闻的神『色』,余光瞥了他手背上敏『性』的红『色』痕迹,“你怎么敏了?不是说吞了『药』了?”
盛言闻无所谓那点敏症状,简单解释,“你离开后,孙导又带着两位制片找来了。”
制片老师们的盛情难却,盛言闻能给足面子又喝了两杯。
要不是因为这耽误,他早该出宴厅去寻找迟迟未归的时洲,不是意外等待对方的定位求救后再赶去。
时洲坐在他的身侧,担心不止,“你这里有『药』吗?还是再吃颗?”
“不用了。”盛言闻反问,“你怎么又撞赵彦青了?”
时洲看出他沉意还没完全消退的眸『色』,好不久前发的切如复述,“……就是这样,我没算招惹他的。”
盛言闻不说话,依旧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时洲他盯得心跳如鼓,主动凑近服软,“你气了吗?”
“他真来不及对我做么,反倒是我对他又揍又踹又砸的。”
时洲伸出自己还有些发红的手指关节,“你看,我揍得狠了,现在都还疼着呢,你帮我『揉』『揉』?”
盛言闻的目光停在他如玉般的指节上,没有动作,是回答,“没有气,是喝了酒有点不舒服。”
他收到时洲定位的求助消息后就直紧绷着神经,所以这会儿晕得厉害。
“我就知道你在强忍着,套间里肯定留了备用『药』吧?我去给你找找……”
时洲刚起身,又毫无防备地盛言闻拽回到了沙发上。
两人原本并坐的姿势瞬间变化,成了上下的压制位。
盛言闻紧着声线确认,“赵彦青那狗东西真没对你做么?”
“……”
时洲看盛言闻渐渐浮上醉意的眼角,哄孩子似地,“没有,我不骗你。”
盛言闻因为敏才以练就的‘半杯就倒’的酒量还真是八百年都没变,这会儿又醉又粗的,居然还开始骂人了。
盛言闻渐渐发烫的视线落在了时洲的胎记上,比精心勾勒的玫瑰更像是吻痕,是独属于时洲的天的诱『惑』力。
大概是酒精麻痹了理智,盛言闻这回倒是没压制心的欲/望。
他伸手覆上了那抹灼热,不依不饶地问,“这里呢?他也没碰。”
“……”
时洲想起赵彦青那短暂的不能再短暂的触碰,心虚地撇开视线。
盛言闻察觉漏洞,发出声酸气十足的沉笑,“他碰了?”
在盛言闻的掌控欲面前,时洲撒谎的技能等同于零。
他好含糊解释,“就、就两秒,我刚刚冲澡的时候洗了好遍了。”
“是吗?”盛言闻眸中晃起醉意的微光,追问,“真洗干净了?”
晚宴上入喉的酒都挥发成了最『惑』人的气息,时洲盛言闻的言两语就挑得浑身发烫。
“言闻,我……”
“时洲。”
盛言闻拦截时洲的出声,略带薄茧的指腹下重于下地蹭着那抹升温的胎记。
他重重地深呼吸了口气,似在拼命压抑,又像是要破罐子破摔,“时洲,抱歉。”
时洲气息发颤,“、么?”
“我知道剧还没杀青,我不应该越界……”盛言闻凑近时洲的耳畔沙哑道歉,转低『逼』近他脆弱的脖颈。
“但这个地方,就是谁都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