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觉得这俩都是本身出现,眼神都是透过角『色』看对方,搞得我都想偷偷嗑一嘴真人了。”
“不是我说,包办婚姻是最强的!要是放在一个月前,谁敢想象盛言闻和时洲会这样半搂半抱着一起拍戏啊?”
“可惜盛那边的团队从不营销cp,否则这绝对是一对角『色』火、真人也火的cp。”
经过长达近七个小时的高强度连续拍摄,在工人员们的低声讨论中落下帷幕。
身为主演的时洲和盛言闻终松下心弦,各自起身走动,缓了缓快要坐僵的身子。
时洲想起方才锁在腰的那抹力道,不确定地看向盛言闻,“你刚刚是故的?”
盛言闻看懂了他眼神里的暗喻,难得装傻,“什?”
时洲轻吸一口气,这下确定了,“你是故的。”
盛言闻矢口否认,“没有,演戏又肢体接触很正常,你别多想。”
“……”
时洲一噎。
总觉得盛言闻隐隐约约又透出了潜藏腹黑的那一面。
盛言闻面不改『色』地迎上他的注视,改了话题,“走吧,看一下回放。”
时洲微微颔首,只能暂时压下这不着调的小『插』曲,以正事为主。
两人并肩走到外面的监视棚下,和导演孙琮确认了刚刚的拍摄画面,结束后,憨憨第一时跑了上来,又将保温杯递了过去,“洲哥,辛苦了!”
这回时洲懒得计较没有杏仁『露』这件事,忍着喝了两口热乎的养生茶,“几了?”
“已经晚上九半了,比预计收工的时要早。”
憨憨收回保温杯,追问,“洲哥,房车停在山脚呢,我们今晚还回酒店吗?”
时洲摇了摇头,“不了,直接在房车上将一晚吧。”
通告上明天五半有拍摄,要是这会儿在卸头套往返酒店,只怕连个睡觉时都没有了。更何况,他们本来做好了未来一天半高强度拍摄的准备。
时洲看向一侧的盛言闻,“你呢?”
盛言闻做了同样的打算,“我也不回去,来回折腾麻烦。”
横竖这两天的戏份拍完,剧组会迎来三天的休假,到时候再好好休息缓解一下。
时洲头,还没等他找到继续下去的话题,盛言闻主动开了口,“时洲,你手臂上的淤青别忘了处理。”
一旁的助理小成听见这话,立刻掏出包里准备好的『药』膏,还不忘机智地补充上一句,“洲哥,这是闻哥让我给你准备的活血祛瘀的『药』,你早晚各抹一次,很有效的!”
时洲一怔,继勾起笑,“给我准备的?”
实际上,他拥有系统的技能帮助,即不用这些寻常『药』膏,也能暂时麻痹痛觉、好得比一般人更快些。
正为如此,他都快忘了这道新伤,没想到盛言闻居还让助理准备了『药』膏。
盛言闻对上时洲的眼神,故平静,“嗯,你记得用。”
“谢谢。”
等到盛言闻和他的助理离开后,背着双肩包的憨憨才靠近,大老不高兴地撅着嘴,“洲哥,我不是你最喜欢的小助理了吗?”
时洲他逗得发笑,『揉』搓了一下他的脑袋,“又演哪出戏呢?别矫情。”
憨憨直言,“我刚刚趁着你拍戏也去房车里拿了这『药』膏,我们自己有一模一样的。”
时洲攥紧手中的『药』膏不放,低声驳回,“那不一样。”
“除了生产批号,哪里不一样?”
憨憨看着远去的盛言闻等人,吐槽到位,“开机还不到一个月,一会儿他给你送防中暑『药』,一会儿你给他送消炎『药』,这会儿又是他给你送『药』……”
“我改天和小橙子打个商量,咱们干脆共享医『药』箱算了!”
时洲想了想,“也行。”
憨憨无言以对,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呸呸呸,洲哥你还是少受伤,以后别用『药』箱最好了!”
时洲不再逗自家的小助理,“知道了,我们也早回房车吧,将着休息一个晚上,明早还要赶拍摄呢。”
“好咧!”
…
时一晃过。
次日清早的戏份很简单,任妄在刺杀中逃脱的爱马一路飞奔回了都城。
识到不对劲的封尧立刻带着自己亲信前来探查,他们在山林中发现了大批的尸/体,同时也找到了在山洞里过夜的任妄和柏煜。
这幕戏过得轻松,不到八收了工。
时洲终卸下了头套和戏服,整个人都感到如释负。
早晨山林里的空气总是最舒心的,毫无睡的时洲背着自家助理偷偷拿了一瓶杏仁『露』,快步朝着片场外走去。
剧组安排了统一的早餐,工人员们都散落在各种角落里吃着饭。
时洲漫无目的地晃『荡』着,结果看见了不远处的一幕——
同样收工下戏的章许溪坐在临时搭建的休息棚下,眼前的小桌板上摆满了精致的早餐,好友鹿正乖巧地坐在他的身边,扬唇不知道说着什。
章许溪几乎不怎接话,戏外的神『色』永远都是那副高冷寡言的模样。
“……”
时洲眉心不自觉地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