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萨旦国王本来是个非常专注的人,那是因为那真的母亲那时还在人世,他将他全部的爱都放在她身上,以至于忽略了大王妃的存在,他的专注与爱给她带来了灭顶之灾。
大王妃看见瞿萨旦国王的眼睛里充的满满当当的都是对这个中原女人的爱意。
于是大王妃指派西域种蛊虫的高手,在那真出生的三天后给这个受尽了瞿萨旦国王百般宠爱的女人种上了蛊虫,在权利与政治斗争面前,爱是那么的不堪一击。那真母亲成了他们的牺牲品。
从此后瞿萨旦国王把心底的爱与恨连同那真的母亲一起埋进黄沙深处。
他就像个浪子一样,以改往日的专注与深情。见到好看的女人就会带到大王妃面前肆无忌惮的亲热,瞿萨旦王成了一个放荡纨绔轻狂之徒。
大王妃只要没有人撼动和觊觎她的地位,她也就听之任之了,“总不能把他带回来的女人都种上蛊虫吧!”大王妃对手下人这样说过。
那真被寄养在仇人身边,这更加让大王妃放宽了心。
十七年过去了,大王妃早已经忘记了世上还有那真这个一个人的存在了。
这些年瞿萨旦国王没有去看那真也是怕看见那真那张酷似她母亲的脸而再一次将心口的伤痕撕裂。
那真离开弘一禅师后,瞿萨旦国王曾偷偷去见过弘一禅师一面,王问:“他是否可堪大任”?
弘一禅师点了点头。
瞿萨旦行了大礼,辞别了弘一禅师。
那真先后到西域的几个小国家游历,什么都看,什么都玩,没人在意他,他就是个情种到处沾花惹草,这样的花花公子誰也不会上心的,他的消息来路比他父亲还要广阔。
他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知道了母亲是如何受害的。
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比瞿萨旦国王当初调查的都要详细。他还知道了弘一禅师曾经刺杀过前瞿萨旦国王。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瞿萨旦国王要将他托付给弘一禅师抚养长大呢,但是在那真的心里他早就把弘一禅师当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
那真把和自己有关联的事情都弄清楚,就不再纠缠过去,回忆过去只会让自己更加的无助与孤独。他知道回忆过去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他决定和自己内心和解。
那真也听到了东国有一位美女养天虫的事情,他一下子来了兴趣,带上他的“埙”其实他早就给它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陶笛”,他要带上能給他带来好运的“陶笛”来到了东国境内。
他离开那几个国家的时候都有姑娘为他流着眼泪挽留他留下来别走,这都是因为她们听了他吹的“陶笛”优美动听的声音受到了诱惑,那如泣如诉的声音听了就像夏天的溪流在心间流淌。那真知道那是他把自己对母亲的思念汇聚成的声音。其实你不用奇怪,因为他吹出的“陶笛”声音都能让墓碑流下眼泪来,就更别说那些姑娘们了。
这些流着眼泪挽留他的姑娘们注定是他成长道路上的过客而已。
他从未留恋给她们。
那真很顺利的就进入了东国,侍卫们看看他不像西域男孩那般彪悍和野蛮,又内敛又能说一口流利的东国语言,就把他当成是东国的少年,他们只是例行检查一下就放他进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