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鬼魅般清理了作为两界山耳目分别守卫南北西东四个方向方圆千里的所有魔门喽啰。
那些魔众算不得棘手,只是人数太多,有些耗费时间。不过在两位圣人眼里,也权当雨中散步了。
站在十八层炼狱塔下,目力不怎么好却习惯灯下挑针的老妪伸出枯黄的手遮挡眼帘,瞧了瞧塔顶飘扬的魔令旗,浑浊眼睛里露出些许怅然与久违:“白知秋什么都好,就是这针线功夫差了些。五百年了,这魔旗上的图腾,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丑。”
沙翁牵起老妪手,温柔地拍了拍:“若论针线活儿,天下自是没有人及得过你的。”
老妪开心的笑了:“那我就将图案拆了,改绣鸳鸯枕送给孙儿孙媳。”
沙翁点头:“都听你的。”
话音刚落,两道身影瞬间从十八层炼狱塔下消失,再出现时,已在塔顶魔令旗旁。
老妪伸手拔魔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