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之中。
莫凡在朝着下方走去的同时，司一悄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大人，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去进攻徐州呢？”她有些疑惑地问道。
显然，这丫头并没有明白莫凡的目的是什么。
莫凡看了司一一眼，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这些事情，他自己知道就行，说出来了容易节外生枝。
即便，司一是他的贴心人。
看到莫凡的样子，司一知道对方不会回答了，于是只能换了下一个问题。
“大人，我们现在是去哪儿？”
在容貌恢复之后，司一跟莫凡之间的距离就已经很近很近了。
以前那些平日里不敢去问的东西，眼下她都是自然而然地问了出来。
所以不得不说，不管是怎样的女人，容貌带给她的东西，都不是一般的重要。
“去徐州。”
莫凡微笑着说道：“我或许先得去看看我们的对手，眼下变成了什么样子。”
“兵书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说到这里，他身上的衣物悄然变成了黑色镶嵌着红边的劲装。
司一见状，顿时明白了莫凡准备干什么。
于是，她身上的黑色飞鱼服也变成了一身并不显眼的长袍。
显然
，她是准备男扮女装了。
毕竟眼下的徐州的情况还是颇为混乱的，如果是做女装进去的话，难免会碰到什么突发情况。
也正是因为这样，司一才会想着直接女扮男装。
不过，莫凡看到这一幕，却是感觉眼角抽了抽。
司一眼下的容貌本就倾城绝世，又弄个男装出来，简直是勾魂夺魄呀。
他沉吟了一下，用手在司一的脸上一抹，对方顿时就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女孩。
这是莫凡在虚幻世界学到的易容术，眼下随着他修为的增高，要是帮人易容了的话，即便是通幽之上的强者都绝对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大人，你这是……”
司一并没有感觉到脸上的变化，所以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
莫凡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在自己的脸上一抹。
然后司一就能够看到，莫凡竟顿时变成了另一幅青年的面孔。
“易容？”
司一先是一愣，不过随后就瞪大了眼睛。
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莫凡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易容的痕迹。
要知道，真实世界虽然也有易容术，但基本都是能够看出一些端倪的。
但眼下在莫凡的身上，她却根本就看不出端倪，就
仿佛对方真的生来就长成这样一般。
“好神奇的易容术呀……”
即便是司一，此时都忍不住有些感慨。
莫凡闻言，眸子闪烁了一下。
其实，他对这些东西，也都充满了疑惑。
因为虚幻世界虽然没有真实世界这么强大，但是那边的东西到了这边来，总会发挥出巨大的威力。
就像是他之前的搜魂，在莫凡手中使用，效果十分强大。
但是那些指挥使司的校尉手中虽然也会这个，但效果却弱了不少。
眼下的易容术也是这般，在莫凡的手里出神入化，但是在本土的真实世界，却找不出几门显然的易容术。
这些都不禁让莫凡心中有些疑惑，难道虚幻世界的那些秘术，到了真实世界之后，都能够变得这么强大吗？
又或者，如果虚幻世界的实力提升上来，是不是能够跟真实世界有一搏之力呢？
之所喜欢上世界本土的这些秘法使用起来看不出什么效果，主要好像只是因为那些人的实力有些太弱了吧……
摇了摇头，莫凡将这些疑惑从脑海之中甩了出去。
如果是原来的话，他或许还会纠结这些，但是眼下他已经明白，真实世界其实上面还有很多他没有接触的东西。
如此一来，莫凡就能够明白，他之前所想的东西，十有八九是错的了。
而且，不管怎么说，真实和虚幻都只是一个代名词而已。
说起来，两个世界其实都是真实的，只不过一个世界是强，一个世界弱而已。
就算将名字对调一下，也改变不了什么。
想到这里，莫凡不再多想，径直朝着徐州城掠了过去。
司一见状，紧随其后。
在她出现之后，原本是莫凡跟班的赫连如歌已然“失宠”了。
眼下莫凡到哪里去带着的人，都是她。
“待会儿进入城，如果我称呼你的话，就不叫你司一了。”
莫凡突然说道。
司一怔了怔，而后有些疑惑地问道：“那叫我什么？”
“天音吧，你觉得怎么样？”莫凡笑了笑。
司一的真名叫做朱天音，他称对方天音，也没有什么问题嘛。
听到莫凡的话，司一沉默了一下，随后就点了点头。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有些不情愿的。
因为她在被称作朱天音的那十几年里面所经历的阴暗，根本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
但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