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川川,乖乖听话,走吧,妈送你去火车站。”
彭川拿住了彭母的手,“妈,我不走。”
彭母看着彭川的手,那双手纤细白皙,笔直又修长。指腹上带着凉凉的温度,就像这些年,她的女儿,“川川,你听我的……”
她话音未落,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彭母屏住了呼吸皆。
彭川看向彭母,两个人盖了同一条被子,她朝着彭母一笑,示意自己没事,心口酸得缺了一角一般,她一直知道父亲重男轻女,斌斌是父亲的宝贝疙瘩,她就是父亲放任生长的野草。
她上学的时候,父亲几次想让她辍学,都是母亲坚持,她才顺利读完大学,不过上大学的时候,父亲不愿给他学费,后来弟弟没有考上大学,父亲连生活费也不愿给她了,说是留给弟弟娶媳妇,大学四年她的学费是助学贷款,生活费基本是她勤工俭学挣来的。
好在大学毕业她参加工作以后,父亲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不过也有例外,上一次,这一次,都是因为斌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