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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 2 章(2 / 3)

字并肩王嫡女。

再难有比她更尊贵的了。

可饶是她身份尊贵,还不是被圣女种了天命蛊,若不想生生痛死,只有听圣女号令,成为圣女手中棋子。

云晓想到密探回报,试探问:“少主,云晓近来听说有家九歌粮行,不过三年,竟把生意开遍了三府十一县。那东家口气极大,一度放言谁敢拦她发财,她杀谁全家。”

这口气……太像是她了。

四年前,教里进了刺客,她脖颈处仅是受了一些皮外伤,竟趁着圣女不在教中,以七位长老密谋买通刺客之名,将七位看不惯她的长老,统统丢入了蛇窟。

七位长老仅有常长老活着走了出来,却又被她喂了红鼠。

圣女回教后,得知此事,险要杀了她。若拂衣苦苦哀求,圣女怎会仅骂她一顿,便应了她,让她回京认亲。

这是个惹事生非的祸害。

她离教之日,教中人无不鸣鼓庆乐,高呼:圣女英明。

容歌轻笑出声,回转身,抬手示意她免礼,缓慢地道:“九歌粮行,是本少主的产业,原是准备为阿娘五十万大军提供粮草。谁知总有不长眼之人,碍本少主赚银子孝敬阿娘。本少主是说了一些话,让阿犰杀了几个人,做生意嘛,哪有不死人的。”

云晓知她一肚子歪理邪说,而今知了九歌粮行是她开的,倒也没了疑虑,忙道:“是云晓唐突了。”

她纵不喜她,却也不敢得罪她。

纪九是个杀人如麻的小人,谁知她会使出什么下流手段,来报复别人,她并不愿得罪她。

容歌见她极识时务,看向俨然一副保护者姿态的宴犰,摇头示意不要他理会云晓。

这才转回身,看向檐外之雨。

雨小了,也是时候回京了。

京城,可供三马并行的官道。

三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并头而行。

四方车厢,蓝云锦做车帷,以金线于车帏正中央织绣麒麟兽首,轿厢一侧,竖插着并肩王府的玄底四蟒旗。

随着马车的平缓行驶,云锦绣于日头之下流光溢彩,只把这天子之下第一王府的尊贵展现地淋漓尽致。

宽阔街道,笼罩而下一片宁静祥和。

人来人往间,冗长地喊卖声,孩童嬉戏打闹声,摊贩呵斥声。

那样真实的热闹,纵是隔着车帏,也可涌入脑海,浮现一片岁月静好的人间烟火气。

容歌端坐轿厢内,微敛了眉目。

上辈子的她一脚踏入京师,自此走入权谋的阴诡地狱,那样腥风血雨地成了皇太后,却因危长瀛,死在了这里……

巍峨耸立的并肩王王府,正门大开。

霍王妃一袭暗紫宫裙,云鬓正中央佩戴着纯金凤尾钗,打扮的彩绣辉煌,容长脸水杏眼,仰赖保养得宜,并不显年岁,倒也可窥见往昔国色,仪态端庄地被一众旁系宗亲拥簇在首位。

见马车停驻,忙迎上前,亲自搀扶容歌下了马车,好一顿殷切的嘘寒问暖后,搀扶着她向府门走去。

行走间,叹道:“王爷去岁请缨去了边关,和阜国打仗,一直没命人传信回府。世子在京郊弄了个海棠苑,竟有小半年没回过府,殿下此番突然回京,要去三道书院做学生,妾身只怕伺候不周。”

这霍王妃是她继母,倒也是大家贵女。

当年若非是她在大雍亡国前夕,以下作手段怀上容霓,阿娘也不会怀着她赌气离开将军府,更不会死于亡国日。

三年前她能离开京城,便是拿她做了借口,才让父王不得不放她回南地。

这并肩王府本就是她家,让她这般一说,倒成了她是远来之客。

她心底冷笑,面上应道:“有劳王妃了。”

霍王妃见她不辩驳,心底暗道:圣上身子不中用了,太子一旦登基,霓儿定能成皇后。今日她是嫡出,霓儿是庶出,做了皇后却比她尊贵,必可好生为她争上一口气。

容歌如今要做好人了,并不打算理她太多。

霍王妃引她穿过描翠游廊,忽然轻抚额头:“妾真真是个糊涂人。”

容歌索性驻了足,看她表演。

霍王妃微蹙着眉,白皙的手指搭在额间,惭愧道:“妾只当殿下不愿长居京城,竟糊涂到让霓儿住入麒麟殿,那可是圣上钦赐之殿……“

容歌是极想笑的。

前世她是大懿第一任皇太后,手握天子权,何等大风大浪没见过,后宫那点小伎俩,她纵是闭着眼也能看出。

留她一条命,是因她日后还有些用途。否则,她要她三更死,无人敢留她到五更。

霍王妃偷眼窥她,不妨对上一双狐眸。

那眸清润之上覆着朦胧秋水,锋锐隐藏其后,只瞧她一眼,便让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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