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要杀他，他就战而胜之！
若是有所谓的神明要杀他……那他，就杀了神明！
如今看着对面的普贤，萧明深吸口气，沉默了片刻，这才低声道：“普贤，你应该很清楚，现在的你，已经彻底站在渡厄的对立面上了。”
“哼！”普贤重重冷哼一声，却是压根儿懒得搭理萧明。
他自然知道他自己现在的情况！
可问题是，这又不是他想的！
说白了，他是被萧明害的！
如果不是萧明，那他现在，至少还能在渡厄身边做个可怜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被迫成为渡厄的敌人！
尽管前者只是苟活……可苟活，也比死强啊！
在普贤的眼中，跟渡厄为敌，那跟死，就没什么区别！
好死……也不如赖活着！
不过如今，看着普贤，萧明的嘴角，却是直接就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知道，你觉得你必死无疑了，所以愤怒……不过，如果我告诉你，只要你配合，我有把握杀了渡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