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白的有些渗人,而且,那双眼睛......
桑榆察觉到温泽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那个男人身后不远的空中飘着几只厄鸢,它们的身体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面容狰狞,乍一看去,很是骇人。
这时,官淮尘忽然嘀咕了句:“不对啊。”
桑榆偏偏头,不解道:“不对?哪里不对?”
官淮尘顿了顿,缓缓开口:“你们看,这赵老爷分明就是个死人,也就是说,他也只是个容器。”
温泽和桑榆一惊,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隐入黑暗中。
“赵老爷,这些东西可是花费了我们不少功夫呢,您不看看?”走卒微微一笑,“不过,您应该也清楚,今天这批货怨念太重,不好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