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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明岚将军(1 / 3)

最近,京城外郊发生了件不得了的事情。

那里也算不上繁华,只能用冰火两重天这几个字来形容,那里一带的人都是做红白喜事的生意。做红事的那条街被人们叫做红街,做白事的那条街被叫做白街。

这两条街都在同一个地方,往往都是街头在办喜事街尾办丧事。

当然,很多人也认为这样很不吉利。

所以,后来,他们就在中间凿了条不大不小的河道,河道上修了座桥,这样便隔开了两个地方。

可怪事也打这天开始了。

白街上有一对夫妻,膝下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这对夫妻虽身世凄苦,但好歹手艺不错,扎出来的纸房子纸人之类的东西很精致,也很讨人喜欢。因此,这十里八乡的无论谁家老了人必要请他们扎齐一套死人用的东西,关键是,他们家的价格也不贵。

可苦就苦在这两个孩子身上。

男娃娃生来就患有重病,无论请了多少郎中都不管用。这女娃娃虽不是他们亲生的但待遇也不丝毫不逊于亲生儿子。

但叫这对夫妻没有想到的是,那女娃娃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对着那桥说了句:“你好啊。”

还若无其事地朝桥摆了摆手那时,她也才几岁。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那女娃娃更是直言不讳地指着红街那里刚出嫁的新娘子道:“不能过桥,她会死的。”

果不其然,就在新娘子过门后的第三天,那新娘子就莫名其妙地站在桥头上,跳河自尽!

从那以后,夫妻两的生意越来越差,以至于到了家里揭不开锅的地步,没有办法,男人就找了份捞尸的工作,女人就在家里扎纸人。

这日子也算是渐渐有了起色。

可好巧不巧,就在几天前,男人从河里捞出了一具佝偻干枯的女尸,面容尽毁,已经看不出生前是何模样了。

后来,男人就病了,一病不起。

这世间本有许多慌缪之事,可这等慌缪之事温泽还是头一回听说。如今看来,也就只有那个女娃娃有嫌疑,其他的都还不确定。

马车里,温泽掀开马车的一面帘子,朝四周望了望,由衷的赞叹道:“红街果然名不虚传,当真是热闹的很啊。”

马车里还坐着一名少年,那少年身着一袭暗纹玄衣,束着马尾,额间还系着一条螺纹黑绳抹额,剑眉冷目。只是这玄衣的式样和别的不同,左边半边套着白色的衣衫,窄袖窄领,但凡是军中的士兵便知此人是谁。

这可是当今圣上钦点的少将军,封号明岚。

“真的?”庄听听闻此言,立马扔了手里的兵书,掀开帘子就朝外面看去,“诶,你看,那个老婆婆怎么一个人啊,她的儿子女儿呢,也不来陪陪她。”

温泽闻声望去,那桥头上果真站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那个老婆婆推着一个小车子,静静地站在桥上卖玩具。她一面织衣裳一面盯着来往的客人,仿佛是在等什么人似的。

恰巧此时,那老婆婆抬起头,朝温泽微微一笑,还摆了摆手。

温泽瞬间打了个激灵,连忙拉上帘子,还不等他开口,庄听就喊道:“死人怎么能在白天里出来摆摊?”

“或许,她是为了等某个人。”顿了顿,温泽又悄悄掀开帘子一角朝桥头看去。

果不其然,那老婆婆的头顶上有一团黑气,通常也被称为鬼气。一般来说普通人是看不见她的,可是,如果天生有着特殊体质的人就可以看见她。比如说修士。

可是,她在等谁,即便等到了,她等的那个人也未必能看见她。

还不等温泽过多的思考,马车就已经停了。

“殿下,到薛氏门口了。”

“说了多少次了,在外面要叫公子。”温泽下了马车,还顺带敲了敲邵林的脑袋,无奈地笑笑。

“是,殿……公子。”

薛氏门口卧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姑娘,她的脸很脏,手里正在把玩着一只纸折的小鸟。

“小姑娘,你家掌柜的在吗?”温泽弯下腰,故意用折扇挡住下半张脸,显的他很温和可亲。

“不在,”小姑娘翻了个白眼,手里依旧把玩着那只纸折的小鸟。

“那,老板娘总在吧?”温泽依旧笑着。

听完此话,那姑娘这下缓缓地放下手里的纸小鸟,上下打量了一下温泽和庄听,然后默默转过身,用袖子抹了下脸,朝屋内喊道:“大娘,有客人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满脸憔悴的中年妇人就从屋后走了出来,听到有客人来了,喜的她连忙将脏兮兮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便笑嘻嘻地出来迎客。

她一面把客人往里屋带,一面笑道:“二位是要些什么呢,我们这里呀有纸房子,纸童女……保管用的好,而且价钱也不贵,比十里八乡的价钱都要低,用的还是上好的白纸,保证显身份,那走起来绝对有排面,两位公子要不要看一下?”

“好说好说,按照规矩来一整套就是。”温泽笑着点了点头,说着还掏出了一块银子放在桌子上,“这是定金,若货满意,后面还有尾款。”

“哎呀,这可使不得,这太多了。”妇人说着就把银子推了过去,“这些纸玩意儿哪里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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