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骨相自然也一般无二。为了蒙骗那群岭南人我就用我自己的白骨骗过了他们。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祭祀大阵现在才开启?”
“那,上次你说的你姐姐毁你清白之事,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张筱筱又垂下眸,轻笑一声,“我恨她是真,可还不至于恨到杀害自己的亲姐姐。”
“你知道吗,当年我在村子里失去清白后是我阿姐瞒着我去衙门报的案,因为她想为我讨个公道。可你知道那群人有多恶心吗,他们不仅不受理我的案子还在村子里在城里大肆宣传,导致我身败名裂,犹如过街老鼠,人人踩之。”
“所以啊,我是又恨她又爱她,阿姐走后,就剩我一个人了,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亲眼看到张胜远自食恶果,所以,我根本就不会为他求情!那是他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张胜远,张筱筱应该会过的很好吧。可惜,如今一切都已经晚了。张胜远断然是交于三司定罪的,至于其他的张氏族人,最轻的罪也是流放了,即便温泽想帮他们都不知该从何帮起。
“走吧,”温泽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们去找你姐姐吧。”
后山。
这块地是张胜远三年前买下来的,这山上有一处洞穴,这洞穴不大不小,大致和蒋宅那个差不多。
可是,如今这洞穴的洞口却被一块巨石给堵住了,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块石头少说也有百来斤吧,谁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搬动这样的巨石?”温泽盯着石头唏嘘了几声。
而张筱筱却十分确定道:“一定是我阿姐,她一定来过这里了。”
“诶,难不成这洞里藏有什么宝贝,你阿姐来这儿就算了,你也来这儿。”
张筱筱顿了顿,最终还是开了口:“这洞里的确藏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楚渔当年逃出岭南后在这个洞里藏了一些有关祭祀大阵的书籍,我想,阿姐她来此应该也是来找这些书的。”
“你看,如今祭祀大阵仍在运行中,如果不是镇南将军及时赶来,只怕我们早就不复存在了,为今之计,还是尽快破阵才是。”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进去啊?”温泽干巴巴地问道。
哪知,张筱筱却见怪地瞥了眼温泽,冷道:“我自然移不开这巨石,不然带你来干嘛?”
“你觉得我这么个小身板能移开这石头?”温泽挑了下眉,莫名地觉得有些好笑。
“不然呢?”
这要说偷懒厚脸皮,他温泽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可现在,这里就他和张筱筱两个人,他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于是乎,他只好从怀里掏出几张黄纸小人来。
只见温泽低语对那些黄纸小人说了什么,那些黄纸小人就纷纷跑到巨石旁,以群体之力愣生生地搬走了那块堵在洞口的巨石。
张筱筱:“……”好好的符术愣生生地被他玩成了杂耍,咋不来个胸口碎大石?!
只因前几日城里涨水,这洞穴里的尸体基本上都被冲出了洞外,如今这长长的廊道上都是死状怪异的尸首且浑身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味。
温泽几乎是捂着口鼻走到里面的,虽然上次在蒋宅里已经经历过一回了,但如今再次看见还是觉得很恶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呕吐不止。
张筱筱倒是如司空见惯那般很平静,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她只扭过头轻轻瞥了眼温泽,无奈地扶了扶额,当真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这等小场面算什么。她在张胜远的手里还见过不少比这更恶心的场面。
张筱筱娴熟地走到前面一块石头旁,那石头不大不小,下盘也不稳,正好适合藏东西。果不其然,张筱筱很快就从那块石头下找到了一个木匣子。
木匣子外没有锁,所以张筱筱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匣子里放着一筒竹简,还有半块玉佩。
看到玉佩那一刻温泽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早就顾不上竹简上写的是什么了,而是一把拿起那块玉佩,放在手里摩挲了几下,嘴里终于蹦出来里几个字:“古钺国。”
“你,认识这玉佩?”张筱筱也是一愣,因为她以前只听乔楚渔提过这块玉佩可能属于古钺国,却从未想过温泽竟也认识这块玉佩。
而且,据民间传言,这玉佩共有两块,分别属于古钺国的两位皇子,一人一块,据说,这两块玉佩其实是把钥匙,可惜,她和乔楚渔翻遍了所有史书都没有找到关于这个古国的记载。
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而这些传言也是代代相传下来的,真实度有待参考。
“嗯。”温泽垂着眸,眸底压着一片潋滟光泽,他的声音很低沉,还带点沙哑的感觉。紧接着,他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和这一模一样的玉佩,将这两块玉佩合到了一起。
“你,”张筱筱几乎是很震惊地看完温泽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另外一块玉佩会在温家的手里。
“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
温泽漠着眼,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张筱筱,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像这种玉佩黑市上多的是。”
得,敢情你这块是从黑市上买的呗。可是,如果这块是赝品,那么又是如何能和这块玉佩结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