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的感觉,围观的人差点吐了:呕……
有人小声嘀咕:“那虫子还是活的呢。”
“有点恶心!”
“谁说不是。”
……
“你也觉得这虫子这么吃,吃下去噎人,我徒弟给她灌这么长的虫子,她就不噎吗?”
春花娘:“这谁知道?你们是大夫,天知道你们是怎么搞的……反正我只知道我家春花好好的,你这个徒弟给她吃了一碗什么东西,这东西立马就从春花的肚子里面下来了,不是你徒弟搞的鬼是什么?”
“那有没有可能这东西本来就是春花的肚子里,是因为我徒弟给了她一碗药,把这虫子从肚子里打了出来呢?”
“怎么可能?!春花又不是傻子,她会自己吃这么长的虫子?!”春花的眼睛都瞪圆了,“我知道了,你这是不想赔钱呢。你信不信我报官啊,你徒弟这么搞鬼,肯定是你这个当师傅的教的……
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要告诉你们,我要让你们吃牢饭,这辈子都待在牢子里……”
大声地骂着,好像她真的有那个胆子去衙门告人似的,张牙舞爪,虚张声势。
白佩佩瞧见了她眼底的心虚,感觉有些好笑:“刚刚你也说了,你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做的,你又不是大夫,那你怎么知道,我们喂的就是打虫药呢?谁告诉你人的肚子里就长不出这么长的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