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起来:“不……是公事?那是什么事?什么事情会让爷为难成这个样子?难不成,是我那两个堂哥犯了什么错误?
若是……若是他们犯了什么错,爷按律法处置便是,臣妾不怪爷。”
话是这么说,段小雅却红了眼眶。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求情,但又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太子爷蔚濮存知道,对于段小雅来说,她在宁山村长大,宁山村的夏家才是她真正的亲人。
因此忠南侯府没落了,她不难过,但若是夏家有个什么,最难过的便是她。
她那两个养兄参加科举时,她担心他们考不上;他们去做官了,她担心他们被派到不好的地方,被人欺负;他们在地方上做出了成绩,她又怕他们得意忘形……
可以说,她是看着夏家起来的,无论好坏,都会替夏家“操心”。
但如果夏家的事情涉及到他,段小雅又会为他让步,将他排在夏家前头。即使难过,也不会轻易替夏家求什么,只会默默流泪。
太子爷蔚濮存伸手抹去了段小雅不知道何时落下来的泪水,轻轻说道:“不是你养兄的是,他俩极好,在地方上做出了成绩,按理说是能留京的。到时候等他们上京了,你想他们了,随时可以召他们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