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童生老爷以后,牌坊肯定是要腻的。
宴席也是要办的,亲戚朋友都是要请的。
村里人那叫一个热情,都不用夏厚德说什么,村里的老人都聚在了一起,商量着这个通村大师要怎么办。
这种事情,夏厚德即使作为一村里正,也轮不到他说话。
今年年初才刚来村里的严向晨有幸见证了这一切。
“我们这宴席是等童生老爷回来了再办,还是不等他了,直接办掉了?”
“到后面还考不考呀?如果到后面还要考的话,那我们就不等了,直接办掉了。要是不考了,那就去个信问一声,看他们回不回来,回来的话等他们回来再办。”
“这个问题要问夏里正。”
……
在一群人中坐了老半天,夏厚德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
“哦,不考了,他们就考个府试就回来了。他们也才没读几年书,去参加县试,也只是先去试试水,看看考得怎么样。没想到他们运气不错,居然过了,还参加了府试。老三又把府试给考过了……”
“那行。那我们就去信,催他回来,赶紧把这个宴席给办了。特别是那个功德杯牌坊,一定要立起来,这可是我们村的脸面,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