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的,结果大家上了瘾,你封竿了。”
温素不由仰头看他,她知道有的男人会很喜欢钓鱼。
她父亲有几个朋友一入钓门,四海皆空,老婆孩子都成过眼云烟,哪怕离婚都要钓鱼。
她母亲曾经感叹,钓鱼如毒品,沾上就是一生。
从未听说还有迷上钓鱼的人,能主动封竿的。
谢琛今天穿的冲锋衣是纯黑色,温素被他裹着,头发也是鸦黑的,一片浓黑中抬起一张素白的脸。
那一霎那的视觉冲击,谢琛没忍住,低头在在她眉心上落下一吻。
周皋当即惊叫起来,“咦咦咦~二哥你见谁在钓友面前秀恩爱的,吓着鱼了。”
温素全身都臊红,死死低下头,再不抬起来。
谢琛眉风都没动,“不用吓,你也钓不上来。”
周皋丧了脸,“恶毒了二哥,知道我技术差,看在我装备更的份上,要不你今天教我两招?”
谢琛搂着温素,“你只有两把椅子,我教你,素素坐哪?”
温素脸上热气更多,
风吹过发丝,露出她一张脸,白如细纸脸颊又灿若烟霞。
周皋看了她两眼,突然笑了,递过来车钥匙,“妹妹你冷吗,裹着二哥衣服多难受,哥哥车后备箱里有衣服,崭新的,牌子都没去,你先穿。对了后备箱还有椅子,麻烦妹妹穿衣服的时候顺便搬过来一把。”
温素没接,仰头看谢琛,刚才细雨淋湿他的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梳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发色润黑,比杂志上发胶特意的模特还吸引人。
谢琛眉眼促狭,“素素不去也好,我抱着你,比教他有滋味。”
他话音刚落,温素就从他怀里站起来,他也没阻拦。
看着她撑开伞深一脚浅一脚消失在风雨里。
以为木讷迂顺,其实聪明灵秀,他的很多话中含义,她都懂。
周皋瞟了一眼温素的背影,转脸看远处烟雨,“二哥这次叫我,难道又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