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身份高贵,抵达晋州,晋州百姓必然会感受到朝廷对他们的重视,不至于起了祸乱。”
越庭舟仿佛一个冷漠的旁观者,对此内心毫无波澜,只冷漠地看着他们轮番上台,一起唱着这出大戏。
甚至就连天启帝开口应允,他都并不惊讶,只是说:“儿臣,谨遵圣旨。”
群臣的赞叹、部下的忧虑、其他皇子神色中难掩的得意、天启帝表面满意实则冰冷的警惕……在此刻统统扭曲成一个光怪陆离的画面。
再次从这样的梦境中醒来,越庭舟已经不像上一次那样疑虑了。
他甚至像从来没有做过这场梦一样,照旧练剑、上朝、处理政务……
他唯一能感到一丝乐趣的时间,大概就是听暗卫汇报白沅沅的动向。
“六月五日,太子妃难过异常,蒙头大哭。后其侍女寻来,二人一同回了白府。”
“六月六日,太子妃足不出户,眼睛红肿,食不下咽。”
“六月七日……”
……
“六月十日,白府玄孙白涵满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