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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28天 嫌疑人绿川2君(2 / 3)

个琴酒捡回来的工具撬走,所以特意去香取晴所在的安全屋照顾了对方几天。

青年穿着伏特加买来的、并不合身的宽大短袖,脚踝上是空荡沉重的镣铐,短袖下都是烧伤和撞伤,但他脸上却并没有什么痛苦的神色。

这立即就让贝尔摩德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她是千面魔女洞悉人心,更了解人性。

她见过许许多多在痛苦中挣扎的人,所有人刚出生的时候都是怕痛的,能做到无动于衷的那些人,并不是对疼痛的阈值更高,只是习惯了忍耐,在不为人知的过去,他们遭受过更大的苦难。

那他的苦难又是什么呢?

贝尔摩德照顾了他三天,心态已经炸了一半。

她虽然愿意去做些收益不高的闲事,但却不代表她愿意做毫无收益的蠢事。

三天,无论她和青年说什么,青年只是用那双银蓝色的眼睛看着她,像是个没有生气的玩偶,眼睛里是古井无波的天空,和她没有半分关系。

她在那双眼睛里看不到对照顾者的感激、对异性的爱慕或者对信任者的依赖,甚至她有的时候感觉,她在青年的眼睛里她和他甚至不是同类。

在那双眼睛下面,她总有种被看穿的恐惧。

第三天晚上,青年终于出现了新的变化。

他不知道从房间门的哪个角落摸出副纸牌,他把五十四张纸牌倒扣在床上,指尖从牌面上快速掠过,毫无规律的一张张翻开。

三排第二、二排第九、五排第六……

他翻牌的手越来越快,贝尔摩德也饶有兴趣地站在他身后看着。

并非是没有顺序。

从草花A到红桃K的顺序,他在摆牌的时候就记住了纸牌的位置。

贝尔摩德惊讶的并不是他能记住五十四张牌的顺序,如果仅仅是记住纸牌的顺序,那么她也能做到。

她惊讶的是,刚才在青年摆牌的时候,他只是从一摞牌的最上面的那张开始,直接扣着放在床上,以她的眼力竟然没有看出他是什么时候偷看了牌面。

青年很快翻开所有的牌,把牌打款顺序理成一摞。

贝尔摩德在床边坐下,看着青年指尖翻飞的纸牌像是脱离地心引力的羽毛,她上次见到能把牌洗成这种效果的人,还是黑羽盗一。

“和我玩一把。”

“好。”

青年抬眼看她,答应的很快,贝尔摩德第一次听到了他的声音,声音微哑却也干净。银蓝色的眼珠微动,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贝尔摩德却突然产生了‘这个家伙终于看我了’的想法,那双眼睛的焦点终于落在了她脸上。

他们玩的是二十一点,贝尔摩德三局全输。

青年显然已经对游戏失去了兴趣,但是出于某些原因,没有提出停止游戏,反而继续陪她玩了下去。

贝尔摩德还是接着输。

两副牌内,她也会算牌和记牌,曾经因为某部电影还特意去学习过赌术,所以从来都没输的这么惨过。

但她发现牌桌上的青年变得更好说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

“香取晴。”

“还记得从哪里来的吗?”

“缅甸。”

“为什么到东京?”

“不记得了。”

“有认识的朋友吗?”

“不记得了。”

“原来的工作呢?”

“……荷官。”

贝尔摩德当天晚上就离开了那间门安全屋,并且第二天去给他找了新的‘监护人’波本。

青年不记得的事情太多了,就算是他自己也像是断线的风筝,找不到更多的线索和有用的信息。

所以继续留在那里看着对方,还不如把这只风筝放出去,看看它会在组织这个染缸里染成什么颜色,产生什么有趣的变化。

这就像是种果树,春天埋下种子,总要有耐心才能等到秋天收获果实。

贝尔摩德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而他也果然没让她失望。

变得有趣起来了。

贝尔摩德看着电脑屏幕上蜷缩在角落里的青年,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留下的照片。

贝尔摩德语气轻缓:“最近组织中有个很有趣的传闻,波本和黑麦的爱情故事,你听说过吗?”

香取晴感觉自己后颈上的手指明显收紧,他严重怀疑这女人现在说这种话,就是在蓄意报复他。

“黑麦是苏格兰的前任搭档,黑麦的狙击技术相当优秀,作为搭档来说无可挑剔,所以我很好奇波本是用什么条件交换,才让苏格兰舍得放人。”

香取晴的睫毛在脸上投出一片阴影,声音懒洋洋的:“你想说苏格兰暗恋波本?你和基安蒂真的不考虑去做小说作家吗?一定会爆火的,我会买全系列的。”

贝尔摩德笑地更开心了,但笑过之后并不被他带偏话题,又继续说:“苏格兰或许真的有喜欢的对象,但以我女人的第六感来看,并不是波本哦。”

“你不会想说是我吧?”香取晴叹气:“我暗恋他还差不多,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问他要不要做我的床/伴,被他直接拒绝了。”

贝尔摩德沉默。

“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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