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都能够挺直了,就这样下去,他肯定可以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天师的。
“嗯,”季青临点了点头,“那你过来。”
在洛知予学习术法的时候,楼星鸣就陪着老道长下象棋,两人之间也别有一番温馨。
洛知予和楼星鸣一直在季青临家里面待到了晚上,虽然一整天的时间里面季青临都没有和楼星鸣说太多的话,可有着老道长在从中交谈,倒也算的上是客尽主欢。
但在吃完晚饭,将洛知予送走以后,只听了季青临的一句话,楼星鸣脸上的血色就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了。
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他突然走过去一把拉住了季青临的胳膊,呆滞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勉强露出了一抹笑容,“自桁哥,你骗我的,是不是?”
“我有什么骗你的必要吗?”季青临打断他的话,语气十分的明确,“很抱歉,我真的没有办法回应你的情感,以后你还是不要来找我了。”
“可是……”楼星鸣依旧不死心,咬紧了牙关开口道,“小的时候我说等我长大了要娶你当媳妇,你从来都没有否认过,而且我十八岁生日以后,我们刚开始重逢的时候,你也没有这么的抗拒我。”
楼星鸣脸上努力挤出的笑容越发的淡了起来,露出几分慌乱,“我能够察觉的出来,你明明对我也是有感觉的,你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冷漠无情,你其实也有点喜欢我,对不对?可是你为什么要突然这么的拒绝我呢?难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季青临一时有些沉默。
原主周自桁也确确实实喜欢楼星鸣,要不然也不会对他毫无防备,从而导致枕祈闻控制着楼星鸣,直接让自己死于非命。
可他是季青临不是周自桁,不是全心全意的相信着楼星鸣,把自己的后背交付给楼星鸣的周自桁。
轻轻的叹了一声,季青临淡淡的看着楼星鸣,“或许以前有过吧,但是我确定,现在的我对你没有丝毫的动容。”
他不含情绪的声音仿佛阐述着绝对的真理,却让楼星鸣心如刀割。
他脸色发白,颤抖着手想要去拉住季青临,一双眼睛里面充满着无声的祈求与希冀,“可是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为什么不愿意试一试呢?你都说了你曾经是喜欢我的,或许这中间我做的有什么不好,让你不开心了,但是如果你也没有别的喜欢的人的话,我们为什么不能够试一试呢?”
楼星鸣满脸的绝望,像是一个溺水之人向岸边伸出了求救的手,带着最后的希冀,希望对方能够拉他一把。
但季青临却毫不犹豫的挥开了他的手,他平静的后退一步,态度格外的冷淡,“抱歉,本就是没有的感情,我无法对你做出承诺。”
楼星鸣的眼睛一点一点的变得灰败,到最后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他五岁时就喜欢的人,喜欢了整整十年,可现在,那个人却毫不留情的推开他了。
楼星鸣深深地望进季青临那双过分平静的眸子里,试图从里面找到半分喜欢过他的存在。
可是,没有。
一点都没有。
再继续待下去只会自取其辱,不想让心上人看到自己最为狼狈的一面。
“对不起,打扰了……”楼星鸣拼命的捂着嘴巴,让自己不要哭出声,然后扭头带着满心的伤感逃一般的离开了季青临的家。
走在空旷的大街上,楼星鸣感觉无尽的凄凉,萧瑟的冷风吹拂而过,阵阵寒意穿透他的皮肤直达骨髓,冷的他牙齿都在嘎吱作响。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
楼星鸣手抱着自己的身体,无助的坐在了路边的台阶上,周围的一切都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他追逐十几年的人,彻底的抛弃他了。
楼星鸣感觉自己的心里好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疼得他身形扭曲。
忽然,他空荡的身边出现了一抹漆黑的影子,沙哑又低沉的嗓音带深深的诱惑在楼星鸣耳边响起。
“真是可怜……”
“你不恨吗?十年痴心错付,就没有一点怨恨吗~”,
凉凉的视线扫过鬼婴儿,般若小刀剌木头的声音传出,“我要你去帮我联系鬼王。”
“做不到的话……”老头神情顿了顿,转瞬之间,浑身上下弥散出无尽的狠戾,那种冰冷几乎快要凝结成实质,将鬼婴儿彻底的淹没,“我就让你魂飞魄散!”
——
解决完鬼婴儿的事情,回到家以后,楼星鸣已经离开了。
老道长还坐在客厅当中等着季青临,看到他回来,老道长哼哼了两声,“你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儿?”
“星鸣那孩子一心一意的为你,你怎么就不开窍呢?”说到这里,老道长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轮椅的扶手,“这世上找一个如此全心全意待你的人不容易,你可别等到以后后悔。”
“最近网上不是说这种叫那个什么……追妻火葬场,你可别等到最后星鸣一把把你的骨灰扬了,你又开始巴巴的追上去。”
季青临微微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的开口,“师父,你别担心,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哼!”老道长满脸气愤的开口,“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