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虚焦着地面假扮畏畏缩缩的小可怜，心说好家伙好家伙，这就开始给她上压力了是吧？
要是她和原身一样是个才十六岁，饭都经常吃不饱，没有什么见识的小姑娘，听到什么“企业形象”“豪门世家”“损失一个亿”之类的话，恐怕还真的会被这话吓得以后什么都听宁家的。
可惜宁姜并不是原主，所以她只是默默亮起了一直捏在手上的手机屏幕。。
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清晰显示——【录音中】
录音时间已经有五分钟，也就是说从他刚才开始说话起，宁姜就已经在录音了。
张助理大惊失色，所有的话都被咽进了肚子里面。
他刚才的话确实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这话吓吓小姑娘还行，网友又不是傻子，这段录音要是真的被发到网上去，张助理都能想到可能会出现的舆论。
“小姐，你为什么要录音。”张助理的表情变得有些疑惑，难道他看错了，这姑娘其实心机颇深？
但宁姜只是害怕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手紧张地捏着手机，连：“我…我只是有点笨，很多事情都记不住，所以……所以张助理你要教我很多事情，我就用录音记录下来，这样以后可以反复学习……”
张助理：……无法反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