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华贵金珠子吊链被换了下来,灯盏换成了和桌子同样色系梨木色。
整个房间色调变得沉郁,陶萄让人将窗外两盆花搬到了门外窗台上,纱窗被关上,两盆花影子就映在了纱窗上面。
颜色是黑、白、深红三色为主。
只有房间正中央桌子上摆放着一个香炉,香已经被上了,烟雾袅袅升起。
视野所及之处,很难再见到别颜色了。
至于屋内格局也被更改了一番。
一门便是那张桌子。
陶萄等着时间,二十分钟结束,她便拿起手里喇叭,按下了按钮。
“请演员和摄影师准备就绪。”
“预备开机。”
陶萄跟了这么多,陈路和赵亦并未仔细教过她地拍摄具体流程。
可没吃过猪肉,也见了一星期猪跑。
总之整理好人员,在明确自己想要什么基础上,安排好摄像机机位,随后便能开机了。
工人员原本都在观察陶萄布置场景,陶萄一发令,大家便动迅速地各就各位了。
就算她只会布置场景,她让人心生猜疑份也不容许大家懈怠。
但因为她刚才表,大家,包括女演员心中也生气了一种莫名期待,当然,这期待很淡。
——他们混迹剧组多年,深刻明白,导演不仅仅是发号施令。
陈路并不满意刚刚拍摄片段,这也就意味着陶萄不能在陈路基础上重新拍一遍,更何况,她把场景布置都改了。
另起炉灶,导一个完全不一样片段出来,于新手而言,是极难事情。
这可不仅仅是发号施令,那么多人听她安排,那么多镜头都要一一,一不留神,便会一团遭。
可是接下来发生一切,却完全颠覆了场工人员想当然法。
他们很久之后,仍旧记得今下午由陶萄拿着喇叭这一段时光。
不知怎么,陶萄让几个摄影师调整了一下镜头位置。
她精准地记下了一号机和五号机位置,继而,她让女演员就着之前状态开始演。
“2、3、4号机准备就绪,开机!”
女演员准备就绪,按照陶萄要求,她在原本基础上加了一些动。
只是到了自刎那一刻,她情绪并未到达陶萄想要状态。
捏着台词本,陶萄表情严肃地走了。
站到神经紧绷了一下午,此时还要重新表演女演员面前,陶萄拍着她肩膀,微笑了一下,然后柔和着语气给她讲戏。
“你是以为将军了你才自刎。”
“你是秦淮名妓。你将时候想是你和将军在秦淮河边柳树下第一次相见场景。”
“你能歌善舞,又有一颗七窍玲珑心,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