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丢脸,我穿剩的身臭皮囊随便他们拿,还能怎么样?”
魏诚响反正什么都没听见,眉梢都不动一下。
俩人,一个胆大包天滑不留手,一个怒火中烧、拿肝胆想事,竟一时将来历不的高手为难住了。
余尝眼神一沉,清秀的脸上露出点阴郁相,垂在身侧的手朝两人动了一下。然而不知两人——尤其魏诚响身后的人深浅,他底又按捺住了。
僵持片刻,余尝一挥手芥子撤了,人随着一起原地消失,只在两人面前留下一张通讯牌,传音给赵檎丹:“转告位定力十足的朋友,要是她和她背后那位‘太岁’改意了,就余家湾找我……正好他们最近手头也很紧,大家合作不好吗?”
此地已经是赵家秘境的边缘,赵檎丹挑的路径十分冷僻。她警惕地屏息探出神识,确准周遭没了别人,才伸手一推魏诚响:“喂,醒醒。”
魏诚响应声而倒,脑袋磕在地面之前,灵感将她从入定中拽出来,魏诚响不倒翁似的贴着地面悬在了半空中,随后她一睁眼,又轻飘飘地弹了回来。
赵檎丹冲她打了个手势,先将她带离了赵家秘境。
两人一口气奔出数十里,一前一后地扎进了一片人迹罕至的森林里,赵檎丹才停下来,转头问道:“蛇王仙宫?”
魏诚响冲她“和气生财”地一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难怪一早盯上我……赵家。”赵檎丹冷笑一声,“给我灵石,撺掇我离家出走的那丫头是吧?”
“不是,”魏诚响答道,“那应该是另一位兄弟。”
赵檎丹:“……”
怎么又是个男的!些人是什么毛病吗,不反串戏唱不下怎的?
“贵地真是多奇志,”赵檎丹嘲讽了一句,通讯牌扔进她怀里,“那个白衣服的说们缺钱,让们余家湾找他……喂,……说的那个‘太岁’,真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移走纹印?们没用人顶?”
魏诚响谨慎惯了,伸出林炽给她的假手捏住通讯牌,又用符咒牌子包了起来:“太岁不干事。”
赵檎丹顿觉一块沉重的心病了,也心思打量别的了,她一眼看见魏诚响的假手,即“咦”了一声:“原来是小贼?”
魏诚响无奈又真诚地说道:“赵小姐,我觉得可能是对我什么误会,不管信不信,我真没惦记的灵石,是个失控的仙器劫持了我的手拿的,它才是罪魁祸首。”
赵檎丹:“……”
人说话好生讨厌,油腔滑调的!
但讨厌归讨厌,赵檎丹知道对方是人后,防备心还是不由地降低了不少,恶感也在容忍范围内了。她听说陆吾都是平民出身,靠仨瓜俩枣的份例过活,据说不走账,符都舍不得多画,难怪穷酸。
赵檎丹便翻了个白眼,从身上摸出一小蓝玉扔给魏诚响:“别狡辩了——喏,缺钱拿用好了。我知道们不是为了救我,是为了我的身份,但我不占人便宜,带我见那个‘太岁’,我会人情还给们。”
傻妞,不识数,根本没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