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种理由?!”奥尔柯特踩前一步。
“还有我们进门时的那通电话,”少年按了按唇下,“我对电磁波是很敏感的,但是您在打电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头晕目眩。”
菲茨杰拉德沉默不语。
“还要装出一副幸福的模样……装给我们看又没用吧?说起来,是有这样一种心理存在,越是空虚什么,就越要在外人面前表现什么,表现得越强烈,事实越是无法弥补……”
少年的声音还在继续,奥尔柯特突然大喊一声:“够了!”
“……”少年微微睁大了眼,随即露出一点不愉的表情。
“可以了,”福楼拜侧头朝他眨眨眼,“莫尔索。虽然说的是事实,有些事实上的尖刺也是会伤人的。”
“事实从比虚假好吧?”
“这个嘛……”福楼拜微笑地回头,“也要看情况。”
菲茨杰拉德幽凝地望着他们。
缓缓而优雅的,用餐桌上备好的白方巾擦拭手指间的酒液。
“你们能做什么?”他的腔调还是缓伏而嘲讽的,“即便知道了这一点,你们又要如何,用你们现有的那点破铜烂铁?和我交换什么?”
他说:“我是生意人,穷鬼们,我也对救助一个被异能特务科通缉的小鬼没半分兴趣。”
福楼拜稍稍睁大眼,接着靠后了问莫尔索:“消息已经传到这里了?”
奶金发的少年无语地看着他:“这是理所当然的。”
“你要告诉我啊,我没有你这样超常的智慧和大脑,凭我自己是无法想到下几层的。”
福楼拜叹息地遗憾道:“真想拥有和你们一样的智慧啊,看看你们眼里的世界……一定是犹如加了放大镜,一分一毫都看的清清楚楚吧?”
“我们?哦……武装侦探社的江户川也不错。”
奥尔柯特刚要怒吼出声:在别人的地盘放着主人家不管自顾自谈起什么来了!
结果,奶金发的少年自顾自说了下一句:
“反正,你的脑科手术向来做的充满了奇思妙想,说不能能把对方的大脑装在自己头里呢?”
奥尔柯特的嘴巴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