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现在房子塌了是遭报应了。”
赵云清听着都为母亲生气,打抱不平道:“咱家的日子会越过越好,他们却会越过越差,就让他们羡慕嫉妒去吧。”
他的诅咒可是会灵验的,王家人都会为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
赵云清气鼓鼓的想,在心底画了圈圈诅咒那些坏人。
孩子气的话让王春花扑哧一笑,亲了亲他的额头:“你说得对。”
在赵建国活着回来,当上大队长后,那边二叔二婶还想着上门缓和关系,指望她能每年回娘家。
明摆着就是见她过得好了,所以才上门占便宜。
可王春花怎么可能忘记当年的恨,别说把那边当娘家,她恨不得砸了那房子。
现在好了,不用她动手,那房子塌了。
要是那两人直接被压死在里头才更好,王春花忍不住狠心的想。
赵云清见她脸色缓和不少,剥开口袋里的糖果,塞进女人口中。
“妈,吃糖,吃了糖这一年都会甜甜蜜蜜,开开心心。”
“他们才不值得妈伤心。”
王春花笑得眯起眼睛,嘴巴里的糖块散发出甜滋滋的味道,驱散了她心底的阴霾。
“好,妈不伤心,有你们在妈会一直很开心。”
赵建国进来一看,他还担心妻子又陷入伤心无法自拔,每次提起那边的事情,王春花总会难过一段时间门。
结果这都已经笑上了。
“呦,还是咱儿子厉害,这就把你哄开心了。”
王春花笑着瞪了他一眼:“那你咋不学学。”
赵建国连声道:“媳妇说得对,阿清,你咋哄你妈开心的,快教教爸。”
赵云清笑着说道:“爸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是我们家的顶梁柱。”
“哎呦喂,咱儿子跟谁学的,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赵建国一把将孩子抱起来:“快让爸瞧瞧,嘴巴里是不是含着糖块呢。”
里头笑闹成一片,外头的赵娟娟也松了口气,笑着说:“好了,咱妈消气了。”
赵媛媛说:“咱妈还是脾气太好,要我遇上这种事儿,看我不揍他们一个满脸开花。”
赵娟娟瞥了她一眼:“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大队里头,就没见过女孩儿能继承地基的。”
赵媛媛很不服气:“都说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咋还说一套做一套。”
又说:“别的大队不行,咱们大队肯定能行,爸一定会支持。”
可大姨和妈当年会那么难,就是因为外公外婆不在了啊,她们姐妹三如果遇到那样的情况,爸肯定也不在了。
赵娟娟没跟她争这个,只说:“幸好咱家也有弟弟了,妈说了,将来弟弟会给我们撑腰。”
赵媛媛撇嘴,暗道凭啥是弟弟给他们撑腰,就弟弟这白白嫩嫩的样儿,谁来都能推一个仰倒,倒不如她变得跟爸一样厉害,然后罩着弟弟,不许任何人欺负弟弟。
上河大队,王家的老屋旁,王二婶正扯着嗓门嚎哭。
“我的命好苦啊,辛辛苦苦一辈子,现在老屋都塌了,这天寒地冻的老天爷是要逼死人了,攒下的家当全没了,这是要我们老两口的命了。”
王春花父母当年造房子的时候,用的还是好料子,所以他们死后才被觊觎。
但再好的房子用了几十年,王二叔夫妻俩又没好好维护,早就千疮百孔,终于在这一次大雪里没抗住。
王二婶一边哭,一边拍着胸口,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多可怜。
这时候张老根背着手,拧着眉头回来了。
王二婶见着他,一咕噜从雪地上爬起来,追着问:“大队长,春花呢,咋没跟你一道儿过来?”
她眼睛滴溜溜一转,说:“是不是知道我家粮食都埋在雪地里了,所以要收拾收拾,送一些过来给我们应应急?”
“哎呦喂,我就说春花这丫头没那么狠心,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他们金水大队去年大丰收,赵建国还是大队长,总不会吝啬那点粮食吧?”
王春花没猜错,王二婶打着如意算盘,撺掇着张老根过去,就是为了要点好处。
“你不是说扫盲那次已经跟她说上话,两家又开始来往了吗?”
张老根拧着眉头问,要不是王二婶那么说,他也不用上门去讨不自在。
王二婶躲躲闪闪,心虚道:“是说上话了啊,咋,她不认了。”
一看她心虚的样子,张老根就知道是咋回事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认不认你不知道?”
张老根刚在金水大队没了脸面,这会儿说话也冲,不耐烦的骂道:“做你娘的春秋美梦,想啥好事儿呢,你们两家都断了亲了,她王春花还能过来给你送粮食。”
王二婶脸色一僵。
“啥,她不愿意过来?”
“大队长,你好歹帮我劝劝啊,这可是她嫡亲的二叔,我们都要饿死冻死了,她连过来看看都不肯,这心得多狠啊。”
说着捂着脸呜呜哭起来。
她这一哭,周围看热闹的社员就开口了:“是啊,好歹是亲戚,这边糟了大灾了,好歹过来看看。”
“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