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晦气两个字：“我才知道，任华伊精神状态多半是有点问题了，平时伪装得挺好，一被刺激就藏不住了。”
“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问她，是不是方中谐让她这么做的，她听到方中谐的名字就开始发疯，指着我说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揭发方中谐，规则就不会被打破……之类的。听着就很莫名其妙对吧？”
赵铭沉思片刻：“规则？”
“俗称潜规则。”
李含烟道，“我猜是方中谐那边定下的规矩，跟他睡一次就得到什么资源之类的，方中谐就类似于金主吧。”
“八九不离十。”
赵铭点了点头，“我对任华伊没什么了解，但也听说她是在接到某个剧的资源后火起来的，之后的资源都还不错，不排除是方中谐背后支持的可能。”
“方中谐入狱了，后台倒了，所以她才那么恨我。”
赵铭想了想，忽然道：“其实我有个猜测，不止是后台那么简单。”
李含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