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在场的人,无论是百姓还是辽州官员,听了被绑的护卫的话都是大吃一惊。 吴友仁他竟然嚣张到了这个地步,竟然公然指使自己府中的护卫去抢劫赈灾粮草? “这吴知府竟然胆大包天至此?” “这群当官的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以前都还是偷偷的贪,现在竟然都明目张胆了,真是胆大妄为!” “你说大人是不是脑子坏了,想钱都想疯了!” “此等好事,竟然没叫上我们!不过也幸好没有叫上我们,不然说不定现在跪在地上就是我们了。” “这吴友仁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了,还真以为自己能够在辽州只手遮天呢。” “虽说抢劫赈灾粮草是大罪,但这里是辽州,沈泽不过区区一个五品押运官,还是外来官员,吴友仁又生性阴狠,恐怕这次沈泽未必能讨到什么好!” “说的也是,这可真是一出好戏啊,咱们且看他们二人斗法吧!” …… 百姓们跟辽州官员的反应虽然大,却觉得也是常理之中,毕竟这赈灾粮的诱惑可实在太大了,若是他们有这个实力,恐怕也会忍不住去劫上一劫。 吴友仁背在背后的双手紧了紧,心里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派去的人会这么轻易的就被捉了,还特娘的是活捉! 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但是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挺了挺胸膛,抬脚立在这群护卫的身前,冷声道。 “你们最好可要想清楚了,攀诬朝廷命官,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究竟是本官指使你们去抢劫赈灾粮,还是别人指使你们污蔑本官,这可是要说清楚了!” 听到他的威胁,跪在地上的护卫抖了抖,眼珠在眼眶中不知所措的转着。 他们的家人,可还握在吴友仁的手中呢。 他这是让他们在死自己一个还是死全家之中做选择啊。 沈泽一步上前,将吴友仁挤开,挡在吴友仁与地上的守卫中间。 “可若这不是污蔑朝廷命官,那自然就不是诛九族的大罪。 可抢劫赈灾粮草,那可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了,只是如若你们能够供出背后指使的人,本官可做主,保你们家人无恙,你们可真是要想清楚了!” 沈泽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瞥向吴友仁,其中意味想必是个人都能品出来了。 闻言,吴友仁冷哼 一声:“沈大人真是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陛下不成,想要保谁无恙便保谁无恙?” “本官此行,便是代行陛下之职,想要保几个人,想必还是做得到的。” “代行而已,尔不过区区五品,也敢在本官面前作威作福?!” “敢不敢的都已经作了,你能奈我何?” “放肆!本官乃辽州知府,岂能容你如此侮辱? 来人,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押进大牢,待本官亲自写折子递与陛下,再做惩罚!!!” 他的话音刚落下,便有知府衙役上前,手中的金刀一横,满脸肃道。 “沈大人,得罪了,请吧。” 沈泽没有鸟他们,伸手在自己的兜里摸了摸,将那块金牌摸了出来,亮在众人的眼中。 “本官有陛下御赐金令牌!见此金令牌如陛下亲临,诸位,还不快快行礼!” 吴友仁的脸色瞬间一黑,都忘了他的手中还有陛下御赐的金令牌。 望着沈泽手中那金晃晃的金令牌,即便心中再不甘,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行礼。 “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遭的百姓与官员齐刷刷的跪下高呼。 沈泽走到吴友仁的身前,高声道:“辽州知府吴友仁,意图抢劫赈灾粮草,为一己之私,置整个辽州百姓于不顾! 本官手持陛下金令牌,代行陛下之职,将吴友仁打入大牢,除本官之外,任何人不得探视,待本官事结之后,再行处置!” 吴友仁听后,直接站起身,手指着他,怒道。 “本官乃辽州知府,岂是这区区一群不知从哪找来的护卫随意说两句便能污蔑的? 沈大人随意找来一批护卫就想要定本官的罪,是否太过武断了?!” “武断?这么多人言之凿凿说吴大人你指派他们抢劫赈灾粮草,哪里武断? 吴大人莫不是想要抗旨!” “本官从未想过抗旨,只是只凭这几个护卫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