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李家的有意还是无意的拖延时间,沈泽茶都喝了两盏,才看到李荣仲带着李良和李玉书姗姗来迟。 三人来到公堂之上,暂且坐在房间里的受害者们立马变得蠢蠢欲动。 他们怒视着这三个杀人凶手,手中铁拳紧握,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恨不得现在就上去亲自了结这三人! 就是因为他们,自己才家破人亡! 这清繁县的多少人家都被他们给祸害了,但凡是他们看上的女子,只要得不到他们就全都毁了。 他们看上的生意,就一定要不择手段的抢走。 要不是他们,自己现在还是幸福的与家人生活在一起。 他们的双目充血,看着李家的三人,睚眦欲裂! “砰——” 沈泽手中惊堂木重重拍下,惊醒一群人,让他们回过神来,没有作出什么过激的事。 “大胆,尔等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李荣仲心中不屑,什么本官,身上连件正经的官服都没有。 但手上还是意思一下,拱手行礼。 “草民见过大人。” 沈泽也没有计较他们的行礼,手中的惊堂木再次拍下,高声到。 “李家主,有人到本官面前控诉,说你李家强抢民女不成,便将卖与她家的镇宅符箓上做手脚,导致她一家被妖魔入侵,无辜惨死,可有此事?” “大人明察,我李家虽只是一介商人,但是却不缺银钱,我李家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去害人家?” 李荣仲立马喊冤。 “来人,带证人上堂。” 书慧立马走上前来,规规矩矩的跪下行礼,而后才泣血说道。 “大人明察啊,我本是清繁县人士,因着一日上街买菜,路遇李家公子李玉书,他见我之容貌,便想要将我纳为妾室。 但我家世代清良,家中女子绝不与人为妾,我父便拒了替李家上门说亲的媒人。 谁知这李玉书却是不死心,前后又派人来了几次,我父脾气有些暴躁,便指着李家骂了两句。 李家便记恨在心,将卖与我家的镇宅符箓做了手脚,令的狐妖进我家宅门,杀死我父母与弟弟。 我因在地窖之中打理窖藏才躲过一劫,但可怜我父母弟弟却无辜惨死。 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书慧说的真切,字字泣血,一下勾起了其他受害者的回忆。 他们同样是得罪了李家,结果没过多久家中就被妖魔入侵,他们都是因为侥幸才活下来的。 沈泽转头看向李荣仲身旁那个脸色蜡黄,身材瘦削,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李玉书,问道。 “李玉书,她说的可都是真的?” 李玉书不屑的翻着白眼。 “大人,这女子满口谎言,竟还敢攀污与我,还请大人赐死这女子!” 沈泽挑眉,没有应他,就这么静静的盯着他。 盯的他心中有些发毛。 “大人,我确实到她家提过亲,想要纳她为妾室,但是她家那个老顽固不答应便也罢了,话里话外还指着我李家骂。 他不同意就算了,这天下女子何其多,我又不是没她不行。 谁知她家运气就这么背,被狐妖给盯上了,竟还想将这脏水泼到我李家的头上。 我看她也不必报官,还是去寺庙里多念念经,洗洗身上的晦气,说不定就是因为她家作恶多端才引得狐妖灭门的。” “你胡说!要不是因为你强纳我为妾室不成,便记恨在心,在我家的镇宅符箓上做手脚,这才令我父母弟弟惨死。 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李玉书也是不甘示弱,指着书慧高声道。 “笑话,我李家家大业大,何必在意你区区一个女子,不要你们有什么事便往我李家头上泼脏水。 你以为你们家是有什么家财万贯,也值得本公子对你动手? 大人,这女子满口谎言,随意攀污,大人还不赶紧杀了她以儆效尤!” 书慧气的浑身发抖,明明他们才是作恶事的那个人,如今却还想要让沈泽杀了自己。 “我不是攀污,你李家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你们心中清楚。 难道你们就不怕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半夜敲你家的门吗?!” “证据呢? 你说我李家害了很多人,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