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 卫离墨目光冰冷的扫了一眼唐子齐,如今的他,对于唐子齐的有些行为真的有些琢磨不透。 为何如今要护着他?为何一向主张自由的他会甘愿留在裴家十年?为何会知道他替煌月城卖命? 如今的唐子齐充满了神秘,卫离墨只觉得,此人已不是他年少之时就已相识相知的那个人,彼此有太多的秘密夹在他们二人中间,抚不平也摆脱不掉! 见卫离墨立刻便反驳了自己,唐子齐心里顿时一抽,如今他二人之间相处模式都已是这样的吗?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一谈? “阿宴……” “别这么叫我!” 卫离墨十分排斥这个称呼,可以说,排斥中还带有浓浓的恶心。 “宁时宴早在十年前便死了!” 闻言,唐子齐顿时嘴角苦笑,宁时宴这厮太过于无情。 卫离墨并不管唐子齐此刻心中到底如何,而是对着阮小六道:“走!” 说完,便驾着马儿离去。 唐子齐站在原地,看着卫离墨离去的身影眼底划过一抹受伤,但却并未追上去,而是转头对着正幽怨的看着裴元煦道:“回府。” 裴元煦原本见唐子齐竟为未追上去,心中便很是诧异,这二人一看就知道关系匪浅,如今竟自己主动提起回裴府,一时间竟是说不出的诡异。 “唐子齐,你和他啥关系?” 卫离墨一行人刚离开,裴元煦便按耐不住问道。 见裴元煦一脸好奇的询问自己,唐子齐顿时嘴角一抽,“你问这些作甚?” “这不是好奇嘛!”裴元煦憨憨一笑。 唐子齐斜睨了一眼裴元煦,嘴巴十分欠揍道:“咋?不生气自己马奴被人夺走?” “你还好意思说?” 见唐子齐自己提起自己干下的混账事,裴元煦脸瞬间黑了! “你也是他们的帮凶,怎么好意思自己主动提及此事的?” 裴元煦想不通,怎么会有像唐子齐脸皮这般厚的人存在。 “裴家不惧煌月城不假,但你别忘了,如今的裴家已经经不起任何势力打击,你应该看的明白!” 闻言,裴元煦薄唇微抿,对于唐子齐所说的话,他自是懂得对方是在提醒自己,但是心上依旧有些不舒服。 “走了!” 唐子齐扔下这句话便坐上了裴元煦的马车上,看的裴元煦嘴角直抽,他得手下,如今这般模样,他都觉得,主子做成他这般,着实有点凄惨。 裴元煦当下二话不说便也坐上了马车,而被阮小六三人教训的护卫此时都龇牙咧嘴的爬起来护在裴元煦马车周围,接着马车便在平稳的陆地上朝着北辰裴家走去。 许是马儿太过于颠簸的原因,即便卫离墨已经小心小心再小心了,但景钰还是醒了,看着神态疲倦又带着些萎靡不振的景钰,卫离墨黑眸中闪过一抹心疼,这丫头太小了,软软糯糯的,让她跟着他们这些粗汉一路行走,也是着实为难了她。 刚刚唐子齐的话一直萦绕在卫离墨身上,煌月城情况特殊,民风彪悍,他有些怀疑自己么决定,将小家伙一起带回煌月城这个行为,到底是对还是错! 正当卫离墨心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此时脑袋突然回忆起当初景钰对自己说的一番话! “这世间万物皆讲究一个缘字,叔叔来日所得之果也要看如今所种下的因。” 也不知道这句话触及到卫离墨哪根神经了,只见卫离墨当下便驾着马儿停止前进,阮小六见此,当下不解道:“主子?” 卫离墨看着自己怀里正蔫了吧唧的小家伙,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直以来都做错了! “小六,你说我是不是一直以来都做错了?” “主子?” 阮小六疑惑不解。 这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就遇到一个故人,便变了? 卫离墨突然出手点住了景钰的睡穴,只见原本还睁着眼睛的景钰此时再次闭上了眼睛熟睡了过去。 卫离墨这才看向阮小六道:“小六,这事本就与孩童没有干系,我们将这小团子掳走,与禽兽有何分别?” 阮小六见卫离墨突然大变态度,当下也沉默了下来,他们过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不管是做什么,他们只在意结果有没有达到,从未反思他们这样做是对是错,如今这还是头一次,他们学着反思自己! “主子,我们缺天元果,将这团子掳走,我们也是情非得已,若非如此,咱们又如何能让云国皇帝乖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