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王冠小说>都市言情>诡异世界,我能敕封神明> 第三百六十章 十万八千年前的通天字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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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十万八千年前的通天字帖(2 / 3)

过众人的算计,依旧是翻了车,崔渔又何德何能呢?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一旦承认,消息泄漏出去,往后自己永无宁日。 “师弟! !”宫南北的声音中透漏出一丝丝哀求的意味。 “是。”崔渔目光与宫南北对视,伴随着一口气呼出,终于道了一句。 看着崔渔点头应下,宫南北忽然心中释然,呼了一口气:“我知道,我此时求你,叫你有些为难。但我生平,仅有此一件憾事,近乎于成为了我的心魔,困了我六十年不能入敕。” “我答应了,师兄不必再说。”崔渔道。 “多谢。”宫南北看着崔渔,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救活米粒,你与米家的恩怨,也能就此化解。米家的触角遍布天下,比之诸侯国的实力也不差。尤其是近些年米家出了个米猪,叫米家的势力更上一层楼,米家的势力越加深不可测,暗中获得了无数人的投靠。所有人都认为,米猪有希望继承人皇神农的遗泽,修行至不可思议的境界。乃至于成为我人族第四位人皇!” 崔渔闻言沉默不语,他不想惹事,但也绝不会怕事。 尤其是现在有了共工真血作为依仗,崔渔心中的底气足的很。 “尸体在哪里?”崔渔问了一句。 不管他和米家的恩怨如何,米家人想要杀他,他绝不能坐以待毙。 “拿着这个剑鞘,前往白骨长城,它就能指引你到达该去的地方。”宫南北将剑鞘递给了崔渔。 看着剑鞘上赤红黄绿青蓝紫的八颗花里胡哨的宝石,崔渔眼神中露出一抹怪异,但还是将剑鞘接住。 剑鞘很沉,剑鞘花里胡哨。 崔渔抚摸着剑鞘,普普通的剑鞘材质,没有任何纹路。 触摸起来犹如冰冷的钢铁,但鼻翼间却有一股若隐若现的清香。 清香很独特,才刚刚吸进来,整个人的灵魂都似乎出窍了一样,一股难以言述的舒爽在心中升起。 就连思维的运转,都似乎快了很多。 整个人似乎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冷静状态。 崔渔抚摸着宝剑,看着面色决然的宫南北,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难以言述的伤感:“当真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听闻崔渔的问话,宫南北目光下意识偏移,落在了崔渔的肩膀上,脑子里想起那把先天神剑。 得了那柄先天神剑,就算是圣人降临,他宫南北也有信心与之周旋。 可惜! 他说不出叫崔渔将先天神剑交给他的话。 “没有!”宫南北话语斩钉截铁道:“那些畜生的心犹如钢铁。绝不会对人类有半分怜悯、慈悲,一旦心中下了杀机,就绝不会留活口。” 宫南北声音中充满了唏嘘:“只恨我不能领悟无上剑道,我的剑道造诣不能再做突破,否则何至于此?竟然被昔日那被我追得上天入地的畜生给逼迫到如此的地步。” 宫南北心中充满了愤慨。 说起剑道突破,崔渔忽然心头一动,他想起了一位剑道大能人物:通天教主。 通天教主的剑道,岂不是剑道巅峰? 宫南北要是有机会领悟通天教主的剑道,能不能将那蚁大圣斩杀? 宫南北整理衣衫,面色平静的就要走出门去。 “师兄且慢。”崔渔喊了句。 宫南北脚步顿住,转身看向崔渔,目光中满是疑惑:“师弟可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这里有一份字帖,乃是某一位剑道通天彻地的大能留下来的,师兄若是观望之后,或许心中能有所收获。”崔渔道。 宫南北闻言笑了:“山登绝顶我为峰,我就是剑道的巅峰,这世上根本就不可能还有人剑道造诣比我还要高。你那位所谓的前辈,怕是忽悠你的……。” 宫南北话说到一半,整个人忽然顿住,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崔渔手中的剑贴,二话不说一步上前噼手将崔渔的剑贴夺了过来。 剑贴上的字迹,早就已经被崔渔剪开打乱,然后重新粘贴在一张白纸上。 宫南北捧着剑贴,整个人如遭雷击,呼吸急促,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身躯都在不断哆嗦。 眼神中金光迸射,崔渔就看到宫南北的眼睛里真的迸射出一道金光,然后崔渔字帖上的文字,化作了一道道虚幻的笔划,落入了宫南北的眼睛中。 字帖上的字迹在不断变得虚幻,但是宫南北的双目中似乎有一股难以言述的恐怖锋芒在孕育。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剑道!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手段。”宫南北声音中充满了激动、茫然:“看不懂啊!看不懂!太深奥了,完全都看不懂!” “这一剑不该这样!” “这一剑明明应该衍生雷火,可为何会变得这样?” “不应该啊!” 宫南北捧着字帖,犹如是一只上蹿下跳,不断蹦哒的猴子:“看不懂!太深奥了!已经完全超乎了我的理解。” 一边说着,手中不断比划着:“这才是剑道!这才是真正的剑道!我所领悟的不过是区区微末技能,剑道的皮毛罢了。不,我领悟的就是剑道糟粕,我的只能称之为剑法,不能称之为剑道。” 宫南北像是一个疯子,不断的在院子里徘回,手中拿着字帖,陷入了一种癫狂状态。 一刻钟后,字帖上的最后一道笔画飞入了宫南北的眼中,宫南北整个人陷入了难以言述的癫狂状态,不断的在地上来回走动,声音里全都是焦躁不安。 “朝闻道,夕可死!但是通天大道就在眼前,真正的剑道就在我面前,我却抓不到、看不懂,世上还有比这更令人心碎的事情吗?”宫南北不断滴咕。 然后宫南北直接坐在了大树下,犹如一根凋塑一样依靠在大树下,整个人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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