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宓光洁的额头。 “妾当然明白,郎君说的有道理,妾也不是那种认死理的人。”司琴宓本就不是胡闹引人关注的人,既然这个理由无懈可击,她也就顺从的接受了。 只是感慨自己无能,要是更有用一点就好了,到现在自己有多少用处,自己真的是王佐之才吗。 “嗯嗯,娘子,这是又是一场豪赌。”庄询深呼吸,看着司琴宓白里透红,略有羞愧的脸颊,颇感眷念,也许真的只能幽冥相见了。 “是呀,一场豪赌,妾其实不想你赌,妾的郎君,妾不想你身处险境,让你冒这种险。”葱白的玉手抚摸着庄询的脸,司琴宓越发感到悲戚,发自内心的痛苦和无奈。 如果资本足够,是完全用不着赌博的,可惜庄询的出身太卑微了。 “因为我是你郎君,我不冒这种险,难道让你冒吗?娘子,我一直都说我其实蛮怕死的,又怕痛,还懒,但是有娘子在,这些我都不太怕了。”庄询轻笑说,说起来自己缺点可是一大箩筐,他也知道自己有缺点。 “在我老家,我的梦想也就是找个稳当点的工作,有一位体贴的妻子,可是呀,这个梦想几乎不可能实现,因为女孩子看来,我挺不上进的,人还懒。”庄询主动用脸在司琴宓的掌心摩挲,这个完美的夫人才显得弥足珍贵。 “她们没眼光,看不上我家郎家,哼。”司琴宓捏着庄询的面颊,生气说,仿佛看不上庄询就是看不上她,她已经完全站在庄询的立场为他说话了。 “不是,她们眼光挺准,是夫人的没眼光,我这么多缺点还嫁给我,你知不知道我多感动,我就想,我的第一个老婆,我无论如何都要对她好一点,没想到,你倒是把我往废物方向养,家务都不让我做。” 庄询感慨说,或许有不自知的生物,但是一定不包括他,他知道迎娶到司琴宓到底多么幸运。 “什么废物,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些事情耽误你的时间才是妾的过错。”司琴宓振振有词,她的理由就是那么正当。 “就是这样,迟早被你养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庄询按住在自己脸颊的柔荑,滑嫩温热。 “哪有不扫,妾不是给你扫了吗?你我夫妻同心,我扫不就是你扫了。”司琴宓辩解说,指尖轻轻按压庄询的腮帮。 “以后天下你都要给我扫了,所以这次我稍微发挥一点作用,别让我显得那么废物好不好。”庄询笑着说,将心情通过手心传递给司琴宓。 司琴宓望着嬉笑的庄询,知道他在安慰自己,拱拱满头乌丝的螓首,钻入他的怀里。 明明高挑丰盈的美人却蜷缩在小小的怀抱中,不协调却很美好,大概是夫妻的感情作为修饰。 “再是废物,再是无能,也是妾的夫君,不必如此要强的表现,不管你怎么样,你都是妾的郎君,妾也是你的,永远属于你,不因郎君你是什么样改变。” 司琴宓的语气显得羞涩,可以想象到她脸颊的红润,可惜她深埋在庄询的怀抱,庄询看不到这般美景。 “看嘛,你就是想把我养成废物,离不开你,不过我心甘情愿。”庄询轻笑,怀抱司琴宓,久违的安心和自然。 这样抱着美人就很安心,能抱一辈子,也不会腻,直到司琴宓抬起头说:“别忘了去拜访姜夫人,哪怕你要留下,也要给人家说,别漠视别人的好意。” “嗯,你和我去,我要拜托她送你去成国。”庄询觉得司琴宓说的有道理,而且借姜夫人的渠道送司琴宓出去更安全。 “那妾收整一二。”司琴宓从庄询的怀抱出来。 可能知道时间紧迫,司琴宓的梳妆很快,戴上斗笠,两人挽手来到商行。 再次见到姜娴婌,她显得异常明艳,一身华丽的鹅黄流云裳,华茂春松,轻云蔽月,袅袅有倾世之姿,高挑的她上身丰腴而短,腰肢纤细与饱满共存,流裙隆杂,想象得到裙摆下是一双如何修长的美腿。 不过庄询没什么兴趣,刚刚才和司琴宓蜜里调油,印证心意,是半点其他女人,都容不下。 “庄询见过姜夫人。”庄询和司琴宓半弯腰行礼。 “折煞奴家,孝廉多礼了。”姜娴婌圆扇遮容,不好意思说,见到庄询前来算是松了一口气,自己的投资好歹没打水漂。 “多谢姜夫人上次解围帮助,再有要请夫人帮忙,薄礼请不要见外。”递上礼盒,庄询恭谨的说,他很尊敬这位姜夫人。 “孝廉哪里的话,孝廉是准备和奴家一起去成国了吗?”姜娴婌笑意盈盈,看来庄询也不是那么死脑筋,还能为自己赚功德。 “不是,今天来拜访姜夫人,首先是感谢姜夫人宴会上的援助,第二,要请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