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通通拿下。”
尹世琦和尹霜霜听到这话,皆是一怔。尹大夫正好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听到这话,颤声道:“草民一生奉公守法,不敢行错踏差了半步,不知大人因何要抓草民?”
陈将军淡淡地道:“陈富贵生前并没有将这座宅子卖给鲍玉芹,刚刚不过是六殿下为了逼你们说出真相,找来鲍玉芹,和本官一起演了一出戏罢了。
现在本官怀疑你们之前发现了地下这座金矿,为了独吞金矿,找到那个用毒栗子毒死霍休的凶手,让她想办法帮你们杀死陈富贵。
凶手本就打算杀死霍休,听说了你们的请求,便决定顺手帮你们杀死陈富贵。今天上午,凶手来到医馆附近叫卖糖炒栗子,你们听到凶手跟你们事先约定的暗号,便叫陈富贵出去买糖炒栗子,之后凶手给陈富贵喂下毒栗子,待得陈富贵毒发身亡,便将陈富贵的尸体扔进了水井里。”
王怜花补充道:“还有夏青。今天上午,夏青来你们这里治疗扭伤的手臂,其实治疗手臂只是他的借口,他是听从你们,或是你们背后的人的命令,不得不来医馆一趟。不如让我来猜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年春天,你们中的某个人,因为某个原因,在院子里挖了一个或者几个深坑,继而发现了地下这座金矿。这人当然不会是陈富贵,也不会是尹霜霜,因为他们是这座金矿的主人,他们若是知道地下有这座金矿,一定早就用这座金矿来改善家里的生活了。
这人发现地下这座金矿以后,自是欣喜若狂,但他很快意识到,这座宅子不是他的,地下这座金矿,也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即使陈富贵将整座金矿都挖了出来,也不会分给他多少金子。
他为了独占这座金矿,便找了一些东西,勉强将深坑挡住,决定想个办法,避开众人的注意,偷偷将地下的金矿挖出来。但是还不等他想出办法,就发生了一桩意外,陈富贵和尹霜霜的女儿自己在院子里玩耍,竟然掉进深坑,摔断脖子,死在了坑中。
幸好当时陈富贵在外面做工,那人是第一个发现那孩子的尸体的,他心里雪亮,如果让陈富贵知道孩子是死在坑中的,不仅地下的金矿瞒不住了,自己还会背负害死孩子的罪名,于是他将孩子的尸体从坑中捞了上来,放到别的地方,但是不等他将他挖出来的深坑重新盖住,尹大夫就赶了过来,正好瞧见这一幕。
尹大夫为妻子还了十几年的债,头发都白了,债还没有还清,见到地下这座金矿,自然是看得眼睛都直了,于是和那人一起将这件事隐瞒下来,等到办完孩子的后事,他便跟那人商议如何瞒过陈富贵,将地下的金矿挖出来。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但显然他们得手了,虽然没有将整座金矿都挖出来,但是他们挖出来的一块金矿石,已经足以帮尹大夫还清全部债务了。
只不过从地下挖出来的金矿石,和市面上流通的金子,实在差得太多,他们要想将金矿石变成金子,只能找一个收金矿石的商人,把他们手上的金矿石卖给对方,一来二去,就和某人搭上了关系。
这人本来只是看中了医馆下面这座金矿,但是后来察觉有人要在兴州城生事,他也想分一杯羹,于是打起了这间医馆的主意。
这人知道之后兴州城会戒备森严,像他的手下这样的外地人,定是朝廷的重点防范对象,做起事来,难免碍手碍脚,若是扮成医馆的人,做起事来,可就方便多了。
比如今天,这人的手下带着有毒的糖炒栗子,出去转了一圈,连着杀了四个人,之后回到医馆,继续假扮医馆里的某个人,即使朝廷几次三番把她叫去问话,又怎会怀疑她竟然就是用毒栗子杀人的凶手呢。”
王怜花话音刚落,贾珂便拿着一桶水,向尹家三人泼了过去。
尹大夫和尹世琦一惊之下,想要闪躲,却已来不及,只能任用冷水当头淋下,转眼间就变成了两只落汤鸡。
尹霜霜却身形一闪,站到一个副将身后,右手从袖中抽出一柄短剑,架在那副将的脖子上,气定神闲地道:“你们若是再靠近半步,我便将他的脑袋割下来。”说话声音明明和先前一模一样,但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了。
陈将军脸色大变,说道:“你把剑放下,有话好说!”担心王怜花会不顾这官兵的性命,对尹霜霜出手,看向王怜花,悄声道:“殿下,卑职这个副将,是太子妃的弟弟。”
王怜花心下可惜:“太子妃的弟弟有什么好抓的,她直接把太子的脑袋割下来多好!”微微一笑,说道:“你割吧。”一边说话,一边向前走了一步。
尹霜霜见王怜花竟然不受威胁,眼波一转,左手也抽出一柄短剑,白光一闪,便要将副将的手臂切下来,忽然眼前一花,不等她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感到左肩传来一阵剧痛,随即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她的整条左臂掉在地上,手中那柄短剑跟着落到地上,剑身上沾满鲜血,同时断臂处鲜血喷涌而出。
原来就在一瞬之间,王怜花已用“擒龙手”凌空抓来她左手那柄短剑,然后轻轻一掷,短剑落到她的左肩上,剑刃锋利异常,直接将她的整条左臂切了下来。
尹霜霜又惊又惧,知道以王怜花的武功,自己挟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