砒|霜毒死西门庆一样。”
王怜花登即恍然,不过这件事和他本人关系不大,他也不再纠结这事,问道:“那我那本《怜花宝鉴》,后来传给谁了?有没有像《九阴真经》《葵花宝典》这样,世世代代地流传下去?”
贾珂干咳一声,说道:“给龙啸云陪葬了。”
王怜花一呆,问道:“龙啸云是谁?”
贾珂摸了摸王怜花的头顶,说道:“一个草包。”
王怜花气得脸也黑了,咬牙切齿地道:“他一个草包,怎么能拿到我的《怜花宝鉴》?”
贾珂道:“当时你被沈浪他们绑架——或者你心甘情愿跟他们出海,他们急着出海,你就来不及给自己找传人了——那个你真的好惨,连出门的时间都得听别人的,这不是绑架是什么——听说李寻欢名声不错,就去李府,想要将《怜花宝鉴》交给李寻欢,托他帮你找个天资高,心术好的弟子,作为你的衣钵传人。
但是李寻欢出了远门,你没时间在李府等了,就把《怜花宝鉴》交给了林诗音。李寻欢这次出远门,被龙啸云救了性命,他把龙啸云带回了家,龙啸云对林诗音一见钟情,李寻欢就主动退出,把林诗音让给龙啸云,十二年以后,李寻欢从关外回来,没认出来林诗音的儿子龙小云,就把龙小云的武功废了。
当时江湖上医术最好的大夫,都断定龙小云这辈子只能做个废人,再也没法修炼武功了。林诗音想起《怜花宝鉴》来,就把《怜花宝鉴》交给了龙小云,龙小云用了不到两年时间,自学成才,不仅治好了自己的伤,还重新练了一身不俗的武功。”
王怜花虽然因为自己的著作给别人陪葬了气得要命,但听到这里,却也不禁有些得意,说道:“看来这个龙小云,还算有几分聪明。”说着在贾珂的腰间捏了一把。
贾珂知道王怜花这是示意自己赶快称赞他,强忍好笑,说道:“其实那个龙小云就是一个脑袋空空的草包,嚣张跋扈,蠢笨鲁莽,稍不如意,就用暗器伤人,从不去想别人武功比他厉害,他应该如何应付,所以一上来就被李寻欢废了武功。可是自从看了王公子的《怜花宝鉴》,他就好似脱胎换骨一般,从一块顽石,变成了一块石镶玉。”
王怜花听得十分满意,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他变成的为什么是石镶玉?”
贾珂笑道:“因为我的王公子是和氏璧这样的无价之宝,那龙小云跟你学了一些本事,虽然资质有限,不及你的万分之一,但他有如此能耐,也可以笑傲江湖了,沾了你的一点玉气,当然就变成石镶玉了。”
王怜花忍不住一笑,又道:“既然林诗音把我的《怜花宝鉴》给龙小云,为什么我的《怜花宝鉴》又给龙啸云陪葬了?”
贾珂道:“后来龙啸云带着《怜花宝鉴》去找上官金虹,上官金虹懒得见他,直接让手下把他杀了,然后他的尸体连同你的《怜花宝鉴》一起被上官金虹的手下埋了。”
王怜花呵呵一笑,说道:“上官金虹?敢把我的《怜花宝鉴》给龙啸云陪葬,他的胆子真是够大的!我早晚要找到他,把他碎尸万段了!”
贾珂笑道:“这我举双手赞成。最好咱们找到他的时候,你已经写好《怜花宝鉴》了。到时候你把他碎尸万段,我就在旁边举着你的《怜花宝鉴》,让它亲眼看看,你是怎么给它报的仇。”
王怜花哈哈大笑,在贾珂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放开贾珂,低头去看地洞,说道:“姬葬花把洞底填的这么满,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真是麻烦自己,也麻烦咱们。”
当下两人取出柔丝索,一个站在左边,一个站在右边,挥出柔丝索,紧紧缠住铁锅两边的锅柄,缓缓将铁锅从地洞中提了上来,放到地上。
铁锅在地上打了个转,便即翻倒在地,锅中的蜡汁已经凝固,何必问和姬葬花的尸体都凝固在蜡块之中,只有表面那些铁锅的碎片顺着蜡块掉到了地上。
贾珂见何必问和姬葬花生前拼得你死我活,死后姬葬花躺在何必问的怀里,简直像是父子俩相拥睡在一起,心下不免有些感慨。
他和王怜花将姬葬花和何必问从蜡中挖了出来,放到地上,用匕首划开姬葬花外面那层貂皮长袍,露出里面一件淡金色长衫来。
这件长衫明显是成年男子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套在姬葬花的身上,也不知是用什么制成,长衫反射火光,微微发出亮光。
贾珂用匕首在上面划了一道,竟似在金属上划了一道,发出铮的一声轻响,长衫上却一点痕迹都没有,但是握在手中,却觉质地轻薄,光滑柔软,轻飘飘的好似一片白云,完全看不出竟是一件刀枪不入的宝衣。
王怜花将这件长衫从姬葬花身上脱了下来,和贾珂坐在地上,对着火光,看了好久,说道:“这件衣服应该是《搜宝旧记》里提到的八宝仙衣,据说北周的宇文护执掌大权之时,三年内连杀宇文觉、拓跋廓、宇文毓三帝,又杀了不少朝中重臣,他自觉造下杀孽太重,担心有朝一日,他也会死在别人手上,夜夜不能安寝,总是半夜惊醒,觉得会有刺客趁夜来卧室刺杀他。
后来他的一个心腹就跟他说,自己从前闯荡江湖的时候,结识了一个妇人,那妇人十分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