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下已决,心想:“他到底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老天爷让不让他活下来吧。”当即从怀中取出一枚伤药,扔进了向问天的嘴里。
这枚伤药也是上好的伤药,只是向问天伤得太重,这枚伤药能否救活他的性命,全看他自己了。
王怜花站起身来,微笑道:“咱们走吧。”
向问天和令狐冲的死活,周伯通当然不会在乎,见王怜花要走,当下便跟着王怜花跃下屋顶。
王怜花走到那个长官面前,说道:“向问天和令狐冲都在屋顶上,你派人去屋顶把他们接下来,然后把他们送进大牢吧。若是向问天死了,就把他的尸首挂在城墙上,让大家都来看看,公然与朝廷作对的下场。”
王怜花这几句话声音并不响亮,但像是在众人耳旁说的,在场众人,无论站的远近,都听得清清楚楚。
武林群豪听到这话,本该愤愤不平,但是想到那个将向问天打成重伤的暗器,人人心下骇然,都不敢说话,均想:“也不知那人到底是为了帮官府抓住向问天,还是不愿看见向问天逍遥法外,才出手打伤了向问天。他若是武林同道,听到这虎头小子的话,定会出手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王怜花说完这话,便带着周伯通离开这里。众人见王怜花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之中,他们期望能再次射将过来,将王怜花打得满地找牙的暗器,却始终没有出现,哪还不知道那个高手的身份。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人心下惊愕::“真没想到西泥国竟有如此高手!”
有人暗自思忖:“难道那枚暗器是李秋水掷过来的?”但一转念,又否定了这个猜测:“不,不,不可能是李秋水!李秋水从前武功再高,现在也已经是一个八|九十岁的老太婆了,她哪有这本事,从那么远的地方,将那枚暗器射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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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珂看着面前的人,十分无语,说道:“你干吗鬼鬼祟祟的!”
他面前躺着一个妙龄少女,肌肤胜雪,容色绝丽,实是一个罕见的美人,哪怕此刻瘫倒在地,眼圈通红,涕泪横流,一双美目哭得完全睁不开了,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貌,反而给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
那妙龄少女双目垂泪,叹了口气,说道:“你放着大门不走,偏要走窗户,进来以后,还故意放轻脚步,好让别人听不见你的声音,到底咱俩谁更鬼祟一点?”她明明看上去是个绝色美女,声音却是男人的声音。
贾珂一笑,从怀中取出“悲酥清风”的解药,递了过去,说道:“这东西难闻得很,你忍一下。”
那妙龄少女解了过来,见是一只瓷瓶,瓶口塞着塞子,随口问道:“有多难闻?比臭豆腐还难闻吗?”
贾珂一笑,说道:“臭豆腐见到它都得改名叫香豆腐。这东西奇臭无比,像是鲸鱼的尸体在阳光下暴晒了十几天的腥臭味,加上穿了很多天的袜子的酸臭味,再加上蔬菜放了太久烂掉的腐臭味,这三种臭味混在一起,你想想是什么滋味。”
那妙龄少女正要拔开瓶塞,听到这话,身子一僵,苦笑道:“这毒药还有没有别的解法?”
贾珂一笑,说道:“没有!只有这一种解法。”
那妙龄少女看着手中的瓷瓶,就像是在看一个杀父仇人,然后叹了口气,说道:“既然这种毒药只有这一种解法,你何必在我拔开瓶塞之前,把这解药的臭味形容的这么详细?”
贾珂大笑,说道:“当然是为了恶心你啊!谁叫你刚刚故意吓唬我呢!”
那妙龄少女听到这话,也是一笑,说道:“看来你刚刚被我吓到了?”
贾珂叹了口气,说道:“可不是么。我刚刚走了进来,见你看到了我,只是微笑,什么话也不说,这间宫殿本来已经够阴森的了,你脸上的笑容却更加阴森,我当然会被你吓一跳,会担心我那总是上别人的当的好兄弟,适才又上了别人的当,被人家打晕带走了,我面前这个笑容阴森的女人,其实是别人假扮的。”
陆小凤黑着脸,说道:“后面这句话,你可以不用说的。”
他说完这话,拔开瓶塞,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一股奇臭无比的气息直冲入鼻,他这时才知道,贾珂刚刚的形容,其实已经很委婉了,这解药的臭味,比贾珂形容的那种臭味还要可怕许多。
陆小凤强忍自己想要呕吐的欲望,连着吸了好几口臭气,身上那种软绵绵的无力之感渐渐消失,双目那种酸涩涩的刺痛之感渐渐缓解,适才那怎么止都止不住的眼泪,也终于停了下来。
陆小凤停下流泪,视线渐渐变得清晰,他看看贾珂,看看那些破旧的家具,堆满灰尘的地板,头一回觉得,流不出泪来,是多么的宝贵。
陆小凤用袖子擦了擦脸,站起身来,向贾珂一笑,说道:“我笑起来很阴森吗?很多人都说我笑起来很好看呢,我记得你从前也说过这样的话吧。”
贾珂心想:“如果你还是原本的模样,我当然不会觉得你笑起来十分阴森,但你现在是上官飞燕的模样,看见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站在我面前对我笑,那可真是够阴森的。”
他嘻嘻一笑,说道:“我说过这种话吗?我那一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