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算是包庇钦犯。你这罪名一旦坐实了,到时候我们可就不是只把你关进大牢了,砍头还是凌迟,这两种死法,你自己选。”
那少女一愕,说道:“怎么会这么严重?钦犯?不会啊!他人很好的!他怎么会是钦犯?”
罔萌世安好笑道:“他人很好?哈哈,你这小姑娘知道什么,他是大奸大恶之徒,也能在你面前装得像是英雄好汉。”然后脸一沉,说道:“好啦,我不跟你在这里啰里啰嗦,你再不把我问的这些事情告诉我,我便带你回大牢。夹棍你知道吗?你现在能嘴硬不说,到时候我给你上夹棍,用夹棍把你的手指夹断,看你还能不能嘴硬了。”
那少女脸色一白,神色十分害怕,说道:“别,别,我说就是啦。他是一个年轻男人,约莫二十六七岁年纪,长得挺英俊的,眉毛很浓,眼睛很大,笑起来还有一对酒窝,穿着蓝色的衣服,外面披着一件红缎披风,我见到他的时候,还在心里笑话他,他一个大男人,披一条颜色如此鲜艳的披风,也不觉得害臊。
刚刚我站在街上看悬赏唐玉的榜文,他正好站在我旁边,我俩就说起话来。我听他说,他急着要去城外,最好现在就能出去,可是现在城门都有重兵把守,根本不让人出去,他也想不出出去的法子。
我见有利可图,就跟他说,我有办法帮他出去,只要他给我一千两银子,我就把这个办法告诉他,他一开始嫌我要的价钱太高了,就说不用我帮他出主意了,我就没有理他,作势要走,他又把我叫住,要给我一千两银子。
我便告诉他,一千两是从前的价钱,现在他要买我这个主意,得给我三千两银子。其实我本来没指望他能给我三千两银子,还想着要怎么跟他讨价还价,想不到刚刚我要一千两银子,他还觉得贵,现在我要三千两银子,他反而给我钱给的特别痛快。我便跟他说,眼下官兵守着兴州城的城门,不许百姓进出,但是有一种人,最迟明天中午,一定会被准许离开兴州城。”
罔萌世安本来以为兴州城已经是一个铁桶,不可能有一滴水从桶里流出来,想不到这少女却说,有一种人能够自由出城,委实不可思议,忙道:“什么人?”
那少女嫣然一笑,说道:“倒夜香的啊。”
罔萌世安一愣之下,苦笑道:“不错,不错。我们遇到了这种人,确实会放行让他们离开。”又道:“那人听说了你这个办法,是什么反应?难道他真的为了离开兴州城,扮成倒夜香的了?”
那少女笑道:“这谁知道。我若是知道他现在在哪,刚刚被那个大笨蛋拿住手腕,诬陷我怀里这三千两是偷的的时候,就找他帮忙作证,还我清白了。
不过要我说啊,这夜香是晚上才倒的,他要假扮倒夜香的出城,倒也不用现在就开始做这事。你与其在这里提心吊胆,倒不如死死盯着城门,只要有人经过这里,管他是倒夜香的还是倒夜臭的,你们都悄悄把这些人拿住。而且一定得悄悄这么做,你若是做得声势浩大了,那人知道你们在看守城门,还是针对倒夜香的,他肯定就不敢来了。”
罔萌世安待她说完,点了点头,又道:“你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沉默片刻,说道:“我不知道我知不知道他的名字,不,应该说,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名字,是不是他的名字。他……他叫陆小凤。”
陆小凤在江湖上的名气着实不小,而且是公认的人品好,心肠好,爱管闲事,好打抱不平。
众人都听说过陆小凤的名字,那少女此言一出,大家都忍不住“啊”的一声。有人就道:“他是陆小凤?陆小凤怎么可能溜进宫里,刺杀公主!这一定是个误会。
那少女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刚刚还说他是一个好人,听说他是朝廷缉拿的钦犯,心里又惊愕,又难过。我还以为江湖传闻总有一件半件是真的呢,没想到陆小凤也会做这种事。”
罔萌世安眉头微蹙,向众官兵说道:“陆小凤是个武功高手,如果他要硬闯城门的话,只有咱们这些人,一定拿不下他。看来得加派人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陆小凤拦住。”然后对那少女说道:“你还知道陆小凤什么事情?或者你再把陆小凤的外貌详详细细地向我们描述一遍,好方便我们找人。”
那少女笑道:“你可真是为难我了,我又不是画师,哪能如此清楚地给你描绘出他的长相来。”便将陆小凤的长相,详详细细地描述了一遍,然后道:“说起来,我倒是知道陆小凤在兴州城的一个朋友。”
罔萌世安心道:“唐玉这次来刺杀皇上和公主,究竟带了几个同伙?”问道:“是什么人?”
那少女道:“是一个年轻姑娘,和我差不多年纪,生了一张小圆脸,长得十分娇美可爱。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她是大理口音,姓何,好像是叫沅君,她身边跟着一个男人,比她大了二十几岁,我听她叫那男人爹爹,不过那家客栈的店小二说,那个男人姓武,武功的武,真不知道何沅君明明叫这个姓武的男人爹爹,为什么不跟着姓武。
先前我收下陆小凤那三千两银子,把我想出来的这个办法教给他,他觉得我这个办法很好,就没有再跟我